段云睿道:“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娇弱女人。段十六也样,他不仅是个强势偏执男人,还受过情伤,比寻常人更难动心。四弟很聪明,只道他现在需要不是承诺和保护,而是男人自尊和权力,所以他投其所好,故意放低身姿去讨他欢心、满足他独占欲和不为人知小癖好,等到段十六习惯他存在,哪怕对方仍然厌恶他,也绝不会再离开他。”
三皇子睁大眼看着他,听得全神贯注,比平时在资善堂读书时还认真。
段云睿轻笑,晃晃酒樽。
“阿琛,劝你趁如今尚未深陷,打消自己念头。段十六看上去随和善良,其实最薄情不过,同他无关人,哪怕身处水深火热,他也不会多看眼。”
三皇子本想反驳,然而猛地想起那个梦境,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段钺说好,你行你来。结果就见他扑过来扒自己裤子,段钺问他干什,他说要操进去才能射。
段钺当然不肯干,这是宫里不是窑子,哪有随便找个地儿就滚床单,当场个巴掌给他厥过去。
靖王磨蹭半晌,又抒解不得,最后只能哭唧唧穿好衣裳跟着段钺出来。
也就是说他现在底下还支着小帐篷。活该,呸!
段钺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着靖王艰难挪进椅子,双眼通红,忍得辛苦。
段初初在前面走着走着,便突然踉跄下。
段钺眼疾手快抓住他腰,借着袖袍遮掩,将人提起来,警惕地扫眼四周,见无人注意才松口气。
哪知段初初这狗东西竟然蹭着他手磨两下。
段钺心里卧个大槽,指尖发烫,极快缩回来。
“好好走路,别发骚。”他低声警告。
——那个梦里,段十六抛却他在暗卫营里所有亲近兄弟,意孤行迈入靖王府。暗卫营寸步难行时他不为所动,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些兄弟个个死在权谋斗争之中。他确称得上“
好在老皇帝被钳制住,没能作妖,宫宴还算顺利。期间三皇子倒是数次想和段钺搭话,两人视线对上好几回,三皇子刚想开口,段钺就低下头给靖王夹菜去。
三皇子又急又难受,越看他二人亲密就越不是滋味,个劲埋头喝闷酒。还是段云睿回来之后撤他酒坛子,才让他清醒片刻。
“睿睿,想不通,只是离开个月,他们关系怎就变这好?哪里不如段初初,为什不是呢?”
段云睿斜眼柔弱可怜正在扮小鸟依人段初初,又看看自家大大咧咧瘫在椅子上打酒嗝儿傻孢子蠢弟弟,抿口酒,淡淡道:“若是段十六,也会选四弟。”
三皇子不服气:“凭什、嗝儿、!”
“腿软”段初初哭哼声,桃花眼又娇又媚,幽怨地嗔他眼,“谁叫你不许弄出来。”
“”日尼玛怪他?
方才段钺过去时,见他衣衫不整趴在偏殿榻上蹭着褥子发情,当即脑袋炸开,快速走过去给人拎进浴房,直接扔进冷水池子里泡澡去。
靖王哪能甘心,抱着他左蹭蹭右摸摸,又哭又闹又撒娇,想叫他帮帮忙。段钺见他忍得眼眶充。血痛苦难耐,只得上手替他撸。
谁想到这狗王爷被他越撸越亢奋,鸡儿梆硬就是不射。段钺掌心磨破层皮,段初初还哭着脸红着眼嫌弃他技术不好,要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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