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刻,青年将军陡然发难,长刀劈向段钺肩头。
还好段钺有所准备,当即抽出匕首反身格挡。
“叮——”
声清脆兵刃碰撞之声,火花四溅。
那青年将军缓缓抬眸,薄唇轻勾,笑容邪肆:“段十六,单刀赴会,你胆子不小。”
阴云沉沉,寒风扑簌簌地吹。
深宫中弥漫着股肃杀之气。
养心殿前禁军林立,守备严密。
段钺才行至宫门前,便被名不知名青年将军带人拦下。
“劳烦将军通传,暗卫营奴才求见。”
繁紫扶额。
真是个敢说个敢信。
初初殿下是冷血,但不是傻子好。
送段钺离开时,繁紫想想,还是问出口:“段大人,您是真心喜欢初初殿下?”
段钺仍然怂得不行:“奴才不敢。”
待他打开盒盖,看清楚里面物件时,瞳孔骤然缩,猛地站起身。
“娘娘!这是”
瑶初皇后颔首,还是淡淡:“段大人,倘若万不得已,还请你用此物救阿初性命。”
段钺觉得烫手。
他这辈子没摸过这般贵重之物。
“陛下不见任何人。”
段钺微顿:“那就请将军替奴才给靖王爷带个话,就说段十六在宫门前等候。”
那青年将军眸光微转,意味深长落在他身上。
“你就是靖王爷身边那个玄卫?”
“正是。”段钺微微躬身行礼,手却早已警惕地摸向腰间。
繁紫知道他在伪装,也不愿争辩,只道:
“段大人,小姐如今唯念想,只剩下初初殿下人。求您善待殿下,至少别让他有危险,否则小姐真熬不过去。”
段钺步子顿顿,回眸:
“只要在天,就绝不会让他出任何意外。”
繁紫望着少年远去背影,良久,福礼
“娘娘,奴才惶恐,您为何不亲自交给王爷?”
“不能见他。”
瑶初皇后顿顿,失落地叹息,“愧对阿初,生而不养,未尽母亲之责,怎还有脸面见他。况且这双腿见也是平白叫他难过。”
段钺眨眨眼:“娘娘多虑,您也说王爷薄情寡幸,他恐怕都没想过您顾虑这些事。”
瑶初皇后微怔,半晌,笑声。“你说不错,也许该考虑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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