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莉低头看着梳子，手腕低垂。
“
是有负罪感
。”
“以为他会变好，从医院出来，折腾
这
次，想着怎也能好上点吧。”
“没有，什都没有改变……”
“今天
“这几天阿贞休息时候，你就去找找这个人，看她开什条件。”郭小莉丢下句，继续吃饭。
温心把两人吃剩盒饭拿到走廊外面交给服务人员。她想起秘书今早嘱托。
温心阵发愁，她也不知道劝郭姐什。
回去办公室时候，里面没有动静。温心探头看去，看到郭小莉埋身在办公椅里，趴在办公桌上。
温心把门悄悄关。
郭小莉点点头。
度号称是汤贞在民间最大歌迷会，鼎盛时期年几百万人交着每年近千元会费，伴随着那些年汤贞接连不断被曝出丑闻：迟到、打人、召妓、吸d、赌博……几乎是瞬息之间，会员数只剩几万人。当年会长忍受不汤贞越来越低曝光率和全网媒体嘲讽谴责汤贞舆论环境，不顾温心苦苦挽留和郭小莉再三劝解，在歌迷会成立第七年，将网站整个关闭，宣布全员解散。
郭小莉说：“知道你担心什……但你看这个‘汤汤圆圆’，她像是会受那多影响人吗。”
温心没说话。
郭小莉对她说，每个偶像，只要在台上站得久，难免都有跌倒那天。
人账号也是她开。”
“你确定？”
“是她，这个账号原来叫Luv_TangZhen，发很多早期汤贞老师视频、演唱会DVD，还有周边扫描图片什……”温心说，“她手里资料特别特别全。”
秘书拿盒饭进来，温心坐在郭小莉身边，陪她起吃中饭。
郭小莉说，之前Mattias官方后援会管理团队集体辞职，会长也撒手不干：“当时阿贞重病在身，Mattias没什活动，也就没管她们。但现在公司十周年活动要办起来，每个环节都不能缺人。前几天去找那个前任会长见次面。”
凌晨时分。
亚星娱乐总部大楼。
走廊、楼梯空无人，秘书办公桌电脑也上锁，所有人都下班去。
只有间办公室灯还亮着。
郭小莉站在镜子前梳头发。刘海向后梳，露出她眼周越来越密集细纹。梳齿扯过发尾，梳下大把卷烫头发来。
当歌迷看到自己心爱偶像，自己心里“神”，很狼狈地出现在公众面前，成为个荒诞，受取笑形象，成为众矢之，甚至成为全社会舆论负面典型时候，她们心里是会慌，会伤心，会不知所措：“这是人之常情。”
温心听着。
“但这个人你看，她不会。那天在场阿贞所有歌迷，连你都在哭，她反而最冷静。看着年纪不大，反而挺有魄力。”
温心听到郭小莉口气里毫不掩饰赞许，觉得自己脸颊都烫起来。
她可能永远也做不到像郭姐那样，冷静，沉着，有主意。
“怎样？”温心问。
郭小莉摇摇头，只说：“你试试，去找找这个‘汤汤圆圆’。”
温心说：“找她做什？”
“先找来看看。”
温心对着碗里虾仁发呆，说：“郭姐，你还记得以前汤贞老师那个歌迷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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