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莉深吸
口气，把梳子放几次，才放回架子上。她用手捋捋自己
头发。
“……如果你
定要认定是
害他，郭小莉，你就是同谋共犯，”另个声音又出现，带着笑声，在郭小莉脑子里回荡，“你没控制住。离开，你还想把汤贞扶起来。倒想知道你们有能力支撑他多久。就算你真有本事，把他扶起来，那你是不是又该担心汤贞有贰心。你打算再找谁来代替当初工作？”
“阿贞不是你这种人！”
那个声音笑道：“你早有这种自信就好。”
郭小莉捂住脸，肩膀颤抖，闭上眼睛。
早上，阿贞连粥味道不对都尝不出来。”
“觉得可能这就是报应。每天陪着阿贞，保护他，想尽切办法希望他好起来……但他不好。越是着急，他情况就越是恶化。甚至，他可能从来都不信任。这次出事之前，他在临走前，给个……从未想过人打电话。如果不是偶然发现，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阿贞藏着这
大秘密，直瞒着。”
“以为是这个孩子最大保护者。可孩子从未信任。”
“尝试去和他谈。问，你是不是出事前给谁打过通电话。他还是……阿贞说他记不清楚。说万有什重要事想说呢。他说，应该是没什重要事。”
“小莉，也许他真忘。”
“都是报应，大夫。”
“你想说什是报应？”
“……可是怎都报应到孩子头上去呢？”
郭小莉低头瞧着梳子，水向下流，她用湿手，把齿缝里头发缕缕扯下来。
“小莉，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每件事都不是孤立发生，所有事情定都有征兆。不仅仅是在阿贞这个孩子身上，生活中方方面面，包括你事业、家庭，你静下心来，仔细回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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