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预示着汤贞几乎全身都被吻咬过,被人频繁地亲热过。
还有左肩膀头上那块伤口,面积更大,也更深
那瞬间梁丘云想,既然这掺合着来药效谁都不能确定,不如多给点。
当然,他必须先喂汤贞吃点东西。
汤贞摇头,那声音不像是从他身体里发出来。汤贞说:“你不要和这近……”
像个胆小人,在害怕只趴在他身上虫子,或是条吐出信子毒蛇,头野兽。
梁丘云当即双手捧住汤贞脸,汤贞脸上烟灰还没擦掉。汤贞皱起眉头来,张脸动不能动,呼吸都失去门路。
汤贞突然摇摇头。
近两三年以来,他们兄弟两个何时这亲密过?
切就像小时候。
梁丘云说:“如果你出事,阿贞。郭姐怎办,汤玥怎办,怎办……你想过吗?”
汤贞连摇头都很吃力,汤贞双眼睛睁大,好像在控诉,又控诉不出声音,好像想躲,又躲不。
丘云抬头看他。梁丘云冷不丁道:“甘清死。”
房间里安静下来。梁丘云感受到这句话威力——其实他没想到汤贞醒来以后大脑会恢复得这快。
他可以让他再变得迟钝。
梁丘云把汤贞两个袜子脱掉,然后他伸手到汤贞腰间,把衬衫衣摆从裤子里抽出来。汤贞在他手臂里睁着眼睛,因为药力,汤贞身体关节弯曲得更加厉害,也更轻易,像线穿人偶肢体。
“方曦和也出事,”梁丘云说,“几个小时前送到抢救室里,还在急救。”
他并不能靠自己得到氧气。
这样吻结束,好像只有梁丘云个人在留恋。汤贞闭着眼睛,胸膛起伏不定,是个和人亲吻都仿佛受尽折磨样子。
衬衫衣摆下面,那截腰上,梁丘云隐约能看到点两点疤痕,是皮肤刺破,流出过血,才会留下疤痕。汤贞虽然经常在工作中受伤,但他并不容易留下淤青,平时磕磕碰碰,散得也比寻常人快。
梁丘云这会儿再解开汤贞衬衫,怎来回检查,这具身体上也很少有特别明显吻痕。
只有这样星星点点小疤,两毫米大小,不仔细看看不清楚,只有用手摸起来才明显。
“你不听劝,你要去给方曦和站台,你为方曦和……为报他那些所谓恩……”梁丘云喃喃道,“方曦和得罪过无数人,有无数人想要他死。”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们,”梁丘云说,“如今切都不样,阿贞。没人能欺负,也没人能欺负你。”
汤贞过去总说:“没有人欺负。”
现在汤贞嘴唇喃喃。汤贞说:“要……要回家……”
他也许根本不相信梁丘云所说话。
梁丘云又补充句:“不知是生是死。”
梁丘云解开汤贞腰上扣子。汤贞被放倒在床上,抽出来衬衫衣摆下面,露出小截腰来,梁丘云把他脏裤子脱掉,丢到床底下去。
汤贞张张嘴,还没等他说出话来。梁丘云覆在他身上,面对面告诉他:“天天也出事。”
汤贞睁着眼睛。只听梁丘云说:“你不想听话,你知道昨晚如果你自己回家,你会遇到什吗?”
梁丘云说:“可能到时候和方曦和起出事就不是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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