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和肖扬
“心姐，
怎
看着那个人好眼熟啊？”
“你忘
？是汤贞老师以前
助理——”
“哦对对对！是那个司机大哥？”
“不是，那个司机姓齐，他姓顾，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他就是在报纸上出卖汤贞老师隐私那个——”
周子轲意识到，虽然他每天都和汤贞生活在
起，但汤贞身上发生很多事，他都不清楚。录制前，肖扬和温心你句句，讨论关于这个助理事，连罗丞也能从旁边问句，是不是那个母亲生病顾哥。
“冯导和你说吗。”廖全安问。
汤贞坐在他身边，点点头。
“咱们都大，给新人点儿机会。”廖全安轻描淡写道。
汤贞抬起头，看面前两个站起来新人，还有在新人身边，担任助理之小顾。
“汤贞老师好。”其中个新人鞠躬。
化着妆两个新人讲节目录制事情。“……《如梦》这个歌难唱，会儿到节目上，记得喊人家汤贞老师，”廖全安低着头，翻手里乐器杂志，点没注意外面有人进来，只顾着教育新人，“最烦你们这辈儿人臭毛病，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等你们什时候写出比《如梦》更红歌，再——”
“汤贞老师……”有人不自觉喊道。
廖全安愣，抬起头。
汤贞站在廖全安这行人休息室门口，看眼前这个正在给穿铆钉靴新人捏腿青年。
小顾站起来，他看看汤贞，看看冯导。祁禄站在汤贞身后，目光阴沉，也声不吭地盯着他脸。
温心说，什母亲生病，他当时母亲生病，汤贞老师说要给他钱！
罗丞说，心姐，你先别激动。
温心说，没有激动，姓齐第个辞，汤贞老师对他们那好，出事情，那个姓齐说跑就跑！以前就怀疑他们对汤贞老师不忠心，张口闭口云哥云哥，不知道安坏心，这个姓顾后来说是为给他妈治病换手术钱才接受那个采访，结果胡说八道说没句真话！他是助理诶，他没有良心，所有人都相信他——
周子轲录制前想去廖全安休息室瞧瞧那个助理。如果是三年前跟在汤贞身边，他也许有印象。
可廖全安身边人说，顾哥啊，顾哥他刚刚悄声儿走啦。
另个见状，也弯下腰，说：“汤贞老师好！”
“嗳。”汤贞轻声应道。
“汤贞老师，”新人站直腰，看着汤贞脸说，“们之前听顾哥讲起过你事儿，说你人特别好，希望今天在节目里，您也能多关照关照们。”
周子轲坐在台上，看着汤贞坐在他身边。要搁在以往，汤贞录《罗马在线》，是从来不坐周子轲身边儿。汤贞总想着和他“避嫌”。
那两个新人正在台上抱着吉他唱歌。光打在两人身上，让周子轲坐在后面，得以藏匿起来。他转过头，看汤贞失神侧脸。
廖全安说：“阿贞。”
汤贞听到廖全安冷不丁这叫他，转过头去。
“没看见。”廖全安说。
“廖老师。”汤贞下子笑，又是个很完美弧度。
廖全安和汤贞这多年没见，倒也没怎生疏。也许这就是他做人之道——能常年与国内外线歌手保持合作，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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