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汤
周子轲握着汤贞
手，在手里呵护
会儿。手机里弹出天气报告。周子轲穿着那条浅灰色条纹长睡裤掀开被子下床，他披上羽绒服，然后让汤贞也下来。汤贞穿少，都没有裤子，周子轲索性拿过床上棉被，把汤贞全身这
裹紧，像包着
条厚厚披风。他带汤贞到阳台上去，借着檐上灯，看夜半雪落下。
＊
二月初，《罗马在线》例会上敲定情人节特别企划。节目分成两期，前往外地拍摄——汤贞没有参加例会，也不知这是谁想法，只有小周在电话里问句，问他想去哪里：“你多久没出过门？”
汤贞确实在北京待太久，常年闭门不出，他都感到习惯。
第期外景地前往赞助商兴建据说有亚洲超大摩天轮游乐园，算是宣传性质合作项目，汤贞身边跟着祁禄和温心，全程都有许多人跟着他们。汤贞身体不好，玩不几个项目，所以宣传硬件设施工作都压在KAIser后辈们身上。汤贞在外面看，看肖扬在过山车上大叫着飞驰，小周则声不吭，坐在最后排，要不是身上衣服被风刮得厉害，瞧小周这样镇定自若表情，还以为他只是在荡秋千。
说，他妈妈后来死啦！接来北京治好久，转好几个医院都没治好！姓齐都转行开起货运公司，你看他现在，还在给人当助理，也就什事都不懂新人敢找他当助理！
两位新人演唱完，台下观众开始鼓掌。舞台上大灯亮，周子轲原本还在瞧身边汤贞，这会儿回过头。他听到汤贞也开始鼓掌，虽然鼓得毫无生气。周子轲想伸手搂他，可太多人在看他们。
“今天到底怎回事啊。”周子轲说。
半夜三点多钟，汤贞还抱着周子轲肩膀。
周子轲也搂着他腰，虽然是深冬时节，但被窝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非常温暖。
摄影师大都去拍KAIser，只有位实习小哥扛着机器跟在汤贞身边。肖扬和陶锐又被赞助商安排去体验水车，周子轲和罗丞几个人则被带到塔楼上，要操纵上方水枪负责攻击下面水车上人。肖扬在下面吐着水大喊：“冷啊易哥！！能不能别老呲
啊！！”周子轲站在塔楼上，低下头，看到汤贞蹲在路边，和祁禄、温心几个人起捞金鱼，正巧汤贞捞上来条，结果手不稳，纸破。
汤贞背对着周子轲，也看不到汤贞表情。只见祁禄从旁边摘手套，拿个纸网，去捞汤贞没捞起来那条。
周子轲站在木塔上，实在觉得身边游戏无聊至极。可他无法操纵这个节目。编导催促他，那多摄像机对着他，是不拍完不能结束意思，周子轲摆弄下他手里水枪，对着下面不高兴地按几下。
下面连续传出肖扬、陶锐和其他年轻人惨叫声。
第二期，汤贞得到通知，主持人兵分两路，分别前往两家赞助商那边提供度假村录制。
汤贞也不讲话，把脸贴在周子轲身上，像冬眠小熊，很需要体温样子。
“那个助理是谁啊。”周子轲低头说，亲汤贞脸。
汤贞这会儿抬起眼，回答：“是小顾。”
周子轲看他：“他干什？”
汤贞愣会儿，轻声道：“小顾他被报社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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