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前，把
儿子踹
啊？”周老先生没抬头，突然问汤贞。
汤贞眨巴眨巴眼睛，坐在原地。
书房里几把椅子都整齐放在窗边，紧挨着书架。椅子把把都很有分量。
汤贞过去，搬起
把来。
周世友看着汤贞
膝盖有点打哆嗦，他忙起来就忘时间，都不知道这个小孩子在门边站多久。
直这
站着，怎也不吭声啊。
“过来坐。”周世友说。
等吃完药，佣人才出门。
门关上。汤贞还站在门里。他远远望着那位老先生把助手送过来搁在桌上叠文件拿到眼前，在光下戴着眼镜，份份掀开备忘录快速浏览起来。他看文件时也不出声音，只偶尔拿过钢笔在上面签字，或是端起杯子来喝上口水。
汤贞虽然从未上过班，但他参加过亚星董事会，也曾和新城发展方曦和老板这样企业家结下友谊。商业是会让汤贞头疼事情，那牵涉到太多人生计，舞台上错误是汤贞自己可以承担错误，商业决策上失误却可能殃及无数人生。
周老先生专心看着文件，拿过笔又要签字。他刚签个字，低头看眼，用笔尖在纸上重重划两笔。
“唉……”汤贞听着他突然叹口气，老先生抬起头来，摘掉眼镜，捏捏鼻梁，老先生伸手要摸书桌上墨水瓶。
汤贞搬着椅子，到周世友书桌旁边，把椅子放下。
他坐下。
周老先生看他，看汤贞不太寻常长头发，看汤贞苍白脸色，头发里露出耳朵。汤贞望向周世友双眼睛，近似透明，非常安静。
很有种不真实感。
周老先生低下头，把手里钢笔拧开，镶嵌兰花纹样珐琅笔身搁在软垫上。繁忙工作间隙，老人似乎很享受给支旧钢笔上墨水时光。
这眼，老先生突然看到在门里站不知道多久汤贞。
“你怎直站在那里啊。”周世友说。
汤贞抿抿嘴唇，在门边不知所措。
周世友抬起眼，又打量汤贞几眼。
“搬个椅子。”他说，话说出来，就像军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