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人在竭力拦人。
屏风后,梅娘与薛长兴也同时凝。
梅娘疾步走到窗前,推开条缝,脸色霎时煞白:“不好,是玄鹰司,玄鹰司找来!”
话音未落,院中果然传来章禄之声音:
“把此处围起来,仔细搜,寸都不许放过!”
取,脚步顿,目光迟疑着落在青唯身上。
小楼二层只有间屋子,青唯身黑袍,又与薛长兴同来,显然不易在人前现身,梅娘不好叫她去外间等着,询问着又看向薛长兴。
薛长兴摇摇头。
梅娘于是没多说什,将薛长兴引至榻前屏风后,拿铜匙打开木榻头暗格,把藏在里头木匣取出来给他。
两人在屏风后说话,饶是低言细语,因为没有刻意避着青唯,没能躲过她耳朵——
“你拿着这些,终究是负累,这场杀身之祸,不就是这样招来?你日不放弃,就日见不天日,依看,不如算吧……”
“不行,当年葬在洗襟台下,皆是兄弟同袍,不能让他们这背负骂名,白白送命……”
“五年,你这下去,愈走愈险,往后没有活路。那些人,你跟他们耗不起,你此次来京,好歹有为你守在这里,往后若是、若是连也不在……”
青唯听着梅娘与薛长兴说话,越听越疑,这哪里像是阔别已久情人?
直到最后这几句传出,她暗道声:“坏!”倏地起身,正预备强行带走薛长兴,小院里,忽然传来声:“官爷,哎,官爷,们这里可是正经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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