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何鸿云替罪羊。
木料被替换内情被爆出,何家把官商勾结罪名往他二人身上推,何家就能摘得干干净净。魏升与何忠良当年为什那快被处斩?背后正是何家在推波助澜。
同理,何鸿云会找替罪羊,魏升难道不找吗?
那时何家如日中天,几乎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何鸿云何拾青眼里,魏升与何忠良这样人是蝼蚁,死不足惜。但是在魏升眼中呢?在他眼里,崔弘义这样平头百姓,就成蝼蚁。
魏升主意,是旦事发,就把替换木料、贪昧钱财罪行全都推到徐途与崔弘义身
何鸿云听单连说完,咂摸着“崔原义”这三个字。
温阡是洗襟台图纸修改以后,被小昭王请去当总督工,但崔原义开始就在。
何鸿云来回走几步,忽地顿住,他振袖拂,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道:“这个魏升,着他道!”
单连听这话,十分莫名。
魏升都死快五年,且还是帮四公子背罪死,四公子怎会着他道?
,那发镖人确还活着。正是……崔弘义。”
暗巷里极静,好半晌,只听何鸿云道:“怎回事!”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却不难听出语气里隐含怒火。
他负手,来回走几步:“不是说都杀完吗?银子是暗镖洗,镖是魏升发,收银子是林叩春!”
灭口灭得无隙可乘,何家摘得干干净净,怎会凭空出现个崔弘义!
何鸿云时间按捺不住怒火,再没在人前言笑晏晏模样模样,“为什不知道崔弘义参与其中?当年,从魏升帮替换木料开始,他压根就没打算让知道这个人!
“这个崔弘义,他是魏升替罪羊!”
单连听这话,原本有些不明白,可“替罪羊”三个字入耳,他蓦地大悟。
这事说白非常可笑。
魏升与何忠良两名*员,只是何鸿云与商人徐途之间桥梁罢,银子明明不是他们贪,他们为什会死?
单连也急,他拱手躬身:“是,属下也觉得奇怪,照道理,崔弘义跟运银子、换木料,毫无关系,这镖怎可能是他发呢?不过,属下在来路上倒是想起些枝节,不知道与这事有没有关系。”
“快说!”
“四公子此前不是让属下查崔青唯?这个崔弘义,是崔青唯叔父,属下就顺道查查他。崔弘义最初只是陵川河道码头个工长,帮人跑腿搬货。他勤快,路也熟,所以无论商船、官船,都爱雇他。但是洗襟台修筑后,他就不做工长,他去岳州做买卖。他卖是渠茶,起初很艰难,好在有些门路,过两年,到底还是发家。属下查查他门路,发现……原来他用是徐途留下人脉。”
单连说到这里,看何鸿云眼,见他沉着脸,似在思索,继续道:“至于他眼下被押解上京原因——崔弘义跟朝廷承认,他做买卖门路,最初是魏升手下介绍,所以朝廷怀疑他与魏升徐途等人勾结,起替换洗襟台木料,毕竟他从中拿好处,又是崔原义弟弟。””
单连抿抿唇:“其实五年前,洗襟台坍塌那会儿,官府也怀疑过崔氏兄弟,不过,当时崔弘义还没发家,魏升手下给他介绍买卖这事被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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