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岑大人只是予草民笔钱财,说那位大人不会伤害草民。草民……彼时已经心灰意冷,想着只要能保住命,保住根基,别无他求。”
谢容与却冷声道:“是谁告诉你,你能保住性命?”-
“她能不能活着,会不会被株连还两说。”青唯又看李氏眼,淡淡道,“竹固山山匪死多少人?当年杀山匪将军不在,这笔账自然要算到孙谊年头上。你们都知道那些山匪有多冤,两条命填进去,远不够偿。她人都要没,拿她金子做什,等人不在,金子自然上交给朝廷。”
“你、你胡说。”李氏道,“老爷说,他上竹固山是被迫,他悔得很,这事本来非他所愿,更与没有关系,个妇人,何故要因此丧命?”
青唯道,“你家老爷是不是还说,只要你拿好蒋万谦交给你东西,你余生必能平安无尤,可你眼下在哪里呢?出逃数日不样被追回,待到蒋万谦伏诛,你确定你过得眼下这关吗?”-
谊年死前曾给余氏箱金子,拿走便是。”
“……凭什那金子?”余菡愣道,随即跺脚,指着青唯,“还当你是好人,是过来帮,当初好心收留你,你……你拐走绣儿还不算,简直恩将仇报!”
青唯道:“小夫人,这已是在帮你,孙县令罪名已定,眼下上奏朝廷,只等连坐。你只是他外头养妾,受不多少牵连,拿走箱金子,算是你认罪心诚,今后便是自由身。”
余菡不信她。
李氏说,老爷死,就死无对证,什罪名都牵连不到她们身上。
谢容与道:“蒋万谦,你所谓保命,究竟是在谁手中保命?是当初卖你名额那位大人物,还是在本王手上?”
“王、王爷是名声昭昭小昭王殿下,难道还会冤草民性命不成。”蒋万谦听这话,颤然道,“草民是买名额不假,但草民……草民也是时猪油蒙心肝,哪怕要治罪,王爷如何就能取走草民性命?”-
青唯不理李氏,径自与余菡道:“小夫人,在上溪蒙你收留,知道你实则是个知恩重情人,否则你已被孙谊年所负,眼下为何要再维护李氏?不正是因你念在孙谊年予你处安身庄子,好歹为你挡五年风雨,心中多少是把李氏当作自己主母。孙谊年被人杀害在衣冠冢,你是亲眼瞧见,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你还信他能保住活着人吗?可别白白错过生机。”
余菡听这话,犹豫着道,“可你再三骗,为何就要信你?”
青唯见余菡没有否认,淡淡道
“你要拿金子,怎不拿她?”余菡指着李氏厉声问,“老爷可是给们人箱金子,你只拿,往后还怎活?”
青唯看李氏眼,李氏却不敢看她,护着双儿女往墙角缩缩。
“不拿她金子,自然是因为她罪名不是箱钱财可抵,诓骗朝廷命官罪大恶极,何况你们以为孙谊年死就死无对证?”青唯顿,“蒋万谦已经把什都招。”-
蒋万谦到最要紧处竟嘴硬起来:“草民、草民不知道王爷说什护身符。”
谢容与道,“你如果没有护身符,方留死后,你赶去东安问岑雪明讨来是什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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