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鱼七冷笑声,“你倒是记得为师要打断你狗腿。”他将柳条扔,“说吧,倒要听听看你能解释出个什花儿来。”
青唯想半晌,支吾道:“当初跟他就是假成亲,开始谁都没当真,连夜里睡在起,都在盘算该怎离开……可是后来,因为何鸿云案子,慢慢就耽搁,加上又受伤,他照顾,不知道怎就留下来,尔后就习惯……”
习惯,渐渐生根,舍不得。直到最后离开,竟是被迫。
岳鱼七听完这番话,却拣出个重点,“你意思是,你们明面上虽然是假成亲,夜里却实实在在地睡在起?”
青唯愣下。
她不由看向谢容与,谢容与没说什,只是很淡笑下,青唯这才抿抿唇,挪回院中。
夜空浓云退去,小院当中月华如练,待闲人都走远,岳鱼七盯着立在院中青唯,语气凉凉,“说说吧,你跟这位小昭王,究竟算怎回事?”
青唯不知道该怎答。她有点无措,时间只觉那夜噩梦成真。
“就……那回事啊……”
“那回事是怎回事?”
有什等明早再说。”
卫玦闻言,不由看谢容与眼。
玄鹰司办案从不拖沓,能夤夜寻到线索,绝不拖到第二天天明。眼下都找到漱石,想必离问到岑雪明下落只余步之遥。
却见谢容与颔首,卫玦只好拱拱手,带着祁铭几人退出去。
齐文柏与宋长吏称是愿送尹家兄妹回府,并辞去。
她还没来得及辩解,岳鱼七又道:“你还习惯?那这意思是不是,你们直到现在,都是夜夜睡在起?”
青唯垂着眼,盯着靴头,“就是……唉,说不清,也不知道算怎回事……”
岳鱼七有点明白,“你意思是,你跟这小昭王,是那种说不清怎回事怎回事?”
青唯愣半晌,虽然她不清楚他们究竟在说什,但师父这说,好像也对?
青唯点点头。
岳鱼七无声静立良久,淡声道,“行,知道。”他勾手拾起地上柳条,还不待他动,青唯先步反应过来,顷刻跃上旁枝梢,急声道,“师父你不能这样!你总得等解释再打折腿不迟!”
值房院中顷刻只剩岳鱼七、青唯、谢容与三人。
岳鱼七扫谢容与眼,懒洋洋道:“太晚,你也回吧。”
谢容与本来想跟岳鱼七提提他和小野事,见他没有想听意思,应道:“是,那晚辈先告辞。”
青唯好不容易找到师父,只觉得还没跟师父叙上话,师父就打发自己走,不情不愿地跟着谢容与辞去,正转身离开,只听身后岳鱼七“啧”声,“回来。让他回,你跟着起走干什?你这丫头,究竟跟谁是家?”
青唯愣愣,这才反应过来岳鱼七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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