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之后,苏倾本不欲再跟那内院有何牵扯,奈何老太太特意让人来传话,点名让苏倾每次过去,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接管去内院送
气。苏倾见不解,纵然在这个朝代私下授受为禁忌,可男女大防也不至于到那种说都不能说地步,更何况老太太前头不也问过她有没有心上人之类话?
见她不解神色,柳妈缓口气后,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丫头素日看起来机灵,怎到这事上就糊涂起来?老太太固然说过将你配小子等话,还让你只要想好就尽管回她,莫不是你这丫头还真将此话当真?若当真,你就是个傻。”
苏倾听罢不可置信:“不可能罢,老太太当时可是当着众人面说,情真意切,还能作假?”
“所以说,你还真是个傻。”柳妈不知什意味又叹口气,好会,才接着道:“若是昨晚之前,纵然你有别心思,既然老太太已发话,你尽可以去回老太太让她替你做主,遂你意。可经昨个晚,你跟大爷事情必定瞒不住老太太。既然晓得大爷对你有意,你觉得老太太还能任由你有别心思?老太太固然仁慈,可终归究底,大爷可是她亲亲儿子,此间厉害关系你想想罢。”说罢,长叹口气,撑着身子又躺下去。
柳妈番话犹如口警钟,在她耳畔重重敲,彻底将她整个人敲醒。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只要她还在宋府里日,只要那宋府大爷对她还有分非分之想,她归属权就由不得自己做主。别说归属权,就连她思想都被牢牢禁锢,因为她身上,已经无形烙上宋毅印记,只要他想用,随时随地都可以攫取。
苏倾觉得身上有些冷,她看着柳妈,声音微颤问道:“那您说,如果想要赎身话,老太太会允许吗?”
柳妈听罢又猛地起身,盯紧她道:“赎身?你个丫头无依无靠,纵然你赎身出府,你又能去哪里?外头拐子多去,那些个丧良心,专门逮那些无依无靠姑娘家,逮个就给卖到那些见不得人去处!若当真着道,那女儿家这辈子就完,自此可是深陷泥沼,过着生不如死日子。所以荷香,你切莫有这念头,使不得。”
苏倾听罢时目瞪口呆,时心若死灰,原来哪怕脱离府上也不是自此天高任鸟飞,指不定会遭到比府上凶险百倍恶事。时间,她神情恍惚又悲凉,实在找不到她在这个朝代存在意义是什。
柳妈见她犹如瞬间被抽走精神气颓丧模样,哪里忍心,只得劝道:“其实大爷人还是不错,人长器宇轩昂不说,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两江三省不知多少名门望族都得巴结讨好着他呢。若真有那日话,只怕也是你造化,有好日子过呢!纵然性情冷些,可世间事哪有那些如意呢?只要素日你谨慎小心些,莫触怒他,便没甚干系……”
柳妈喋喋不休劝说着,苏倾知道她是番好心,遂没有打断她话,也并未反驳半句,只是心里却早已有番定论。对于宋家大爷,她心中没有丝厘男女之情,断不会屈从委身于他。若真有那日他以势压人以权相逼,大不她找来时那条河跳下去,指不定还能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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