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条溪涧。虽然当初被柳妈救起之后,她已反反复复试验无数次,依旧还是不能找到回家契机,可她还想再试次,万这次能成功呢?
万成功……苏倾眼前不由浮现父母关爱慈祥面庞,浮现魏子豪含笑双眸……然后,她又不由得想到她如今这具年轻十岁身体。
其实,她真是不太确定这具身体究竟是不是她,毕竟时间跨度过大,谁能记得起自己十年前身体是什样?更何况她这种身体上没有特殊痣或胎记,让她如何敢确定?若说此为她本身,奈何穿来之时她所穿衣服是她平生所未见?若说她不过是借尸还魂,那何以解释这条随她而来项链?
万她真穿回去,万穿是如今这具身体,那她还是她吗?她家人,她爱人,会认得她吗……
会吧。深吸口气,苏倾缓缓将那条在手心里直摩挲着铂金项链戴在颈项上,目光坚定。什都改变不她要回去念头,哪怕她变成所有人都陌生人,她依旧要回去!
也熟悉很,就几步路功夫,耽搁不多久。”
王婆子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她自个去,还欲再说,苏倾又忙劝道:“咱家姐姐近几日快要临盆,这档口您老人家接触这些,怕是不太好。”
听苏倾这话说,王婆子遂彻底打消陪她块去念头,因为家里儿媳妇要临盆,接触这些个阴司之事也怕过晦气。
进柳家村后,苏倾就带着王婆子直奔柳妈家。
柳妈两个女儿早几年远嫁,如今家里就仅剩下柳大叔人。柳大叔是个老实巴交庄稼汉,租赁着宋家十几亩地,长年累月在田地里忙活着,也就逢年过节能歇息些时日。大过年,柳大叔自然在家歇着,见着苏倾回来,倒是好阵惊诧。
寒冬凛冽,溪涧上隐约浮着几许浅薄透明冰,冷风袭来,薄冰之间相互碰触,发出声音听在旁人耳中只觉得入骨冰凉。
苏倾却恍然未闻。平生不信神不信佛她,此刻也不管是不是临时抱佛脚,给老天爷上柱香磕个头之后,双手放在胸前紧紧攥着项链上心形坠子,口中念念有词,闭上眼冲着那溪涧就淌过去!
听得苏倾此趟回来缘由,柳大叔也没耽搁,忙回屋将当初柳妈给收放那条链子给找出来,递交给苏倾。
苏倾接过,谢过柳大叔后,就牢牢将链子攥在手心里。
王婆子只堪堪瞅眼那条链子,就只瞧那眼,就眼毒发现那链子样式新颖别致,做工又极为精致,瞧着那质地貌似也奇怪很,似金不似金似银不似银,饶是她在老太太身边伺候这多年,也没瞧见过类似二。
苏倾自然瞧见王婆子那纳罕神色,可她自然也不会多做解释,只是跟柳大叔大体聊些柳妈在膳房里些事情。之后,住在柳大叔隔壁柳二叔家也听见动静赶过来。柳二婶也就是福豆娘,想要向她打听福豆在府上情况,苏倾因为还有其他事要办来不及细说,跟柳大叔家里借几根香后就告辞离去,只留下王婆子与他们细细说道。
苏倾加紧步子刻不停往当初落水溪涧方向赶去,中途也未敢歇息片刻,直待终于见着溪涧影子,才从心底长长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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