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承受着,她声音都在打着颤:“你这欺男霸女狗官!你……不会有好下场!”
宋毅粗喘着:“娇娇此话当真入耳,狗官若不欺男霸女,还配叫狗官?”
似没料到他这般无耻,苏倾不由怒目圆睁,简直要气昏头,下刻挥着双手胡乱冲他拍打过去。
轻而易举捉过她双手擎于她头顶,宋毅动作激狂几分,嘴里却低声安哄着:“娇娇莫急,要什爷都给你。”
苏倾断断续续哭骂:“狗官……无耻…
两人不免又羞臊起来。暗下决心下次断不可这般没脸,以后指不定这样时候多着呢,这般下去岂不是丢尽她们姑娘脸面?瞧那福管家就面不改色,她们日后得学着些。
若知道她们内心所想,福禄只怕会嗤笑声,他们爷在紫禁城走马章台那会,多激狂动静他都听过,这些个算什。
不过他还是略有些诧异。近些年来他们爷多有克制遏抑,倒是鲜少有这般恣肆时候,如今看来,爷待这荷香姑娘到底是有些不同。
回事,宋毅颇为满足喟叹声,之后便从她濡湿身子上缓缓抽身。
苏倾细细贝齿死死咬着唇,含泪眸子怒恨盯着他,副恨不得能吃肉啖血模样。
因隔着屋门,里头动静听得不甚清楚,只隐约听得里头姑娘似乎悲愤怒叱句,具体说什彩玉她们没听清,可‘狗官’二字却清清楚楚砸在她们耳中。
她们二人不免心惊肉跳。正惶惶惴惴之际,却冷不丁听到里头大人几声大笑,似又说笑几句什,之后屋内便是窸窸窣窣些声音。
听得大人似乎并未动怒,彩玉彩霞方长长呼口气,刚才刹那间冰冷起来手脚这才稍稍回些温度。
福禄亦诧异下。他还真没想到,他们爷竟能容忍那荷香姑娘这般忤逆,倒是十分稀罕。
没过多时,里面床榻摇晃吱呀声就传出来。隐约传来还有他们大人粗喘着唤着几声什娇娇,心肝儿,肉,夹杂着姑娘似被冲撞支离破碎哭骂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宋毅见身下娇儿美眸含泪,偏又咬牙死忍着不肯在他面前落泪,副孱弱又倔强清韧模样,让他刚稍些平复心又有些痒。
笑笑,本已起身下榻他便又重新入榻。
苏倾又急又怒又恐,手抓着身下被褥强自撑起此刻酸软无力身子,便要仓皇躲避。
结果可想而知。
不消几个来回,苏倾就被他重新捉入身下。
彩玉彩霞红着脸垂头。自打来督府伺候姑娘,从来见着大人都是副沉肃威严,不苟言笑酷厉模样,何曾料到大人这般作风时候?更何况以往屋内大概是不怎有动静传来,她们姑娘全程似乎在强忍着不出声,而大人更是不必说,似乎嫌多说字都嫌烦,因而往日便也只能大概听得些床榻摇晃声音。
如今乍然听到里头令人脸红耳热动静,着实令她们有些不自在。
福禄拿眼扫她们眼,便挥挥手令她们去外屋大门处候着。
彩玉彩霞如释重负。
待躬身垂首轻着脚步来到屋外后,听不到里头动静,两人脸上热意方慢慢消散。可这会子想起自己刚才不堪表现,不由又暗恨自个上不得台面,在福管家面前丢这大个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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