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沉着脸上马车。福禄坐上车辕,马鞭扬,赶马朝督府而去。
“人可是找好?”
听得他们大人沉声发问,福禄忙低声回到:“回爷话,找好。本地纨绔子,吃喝嫖赌,逗狗遛鸟没有他不擅长。江南这些个青楼、画舫,他就没有不熟悉,就连些妓寨、娼馆、窑子甚至是些小倌楼,甭管地方多偏,藏地方有多严实,大都逃不过他法眼。偏他
两人又是阵大笑。
酒过三巡,两人皆有些微醺,此刻另有花娘翩翩起舞,轻盈舞姿曼妙,不时在胡马庸身边打绕,媚眼如丝做各种撩人之状。
胡马庸盯着她那些个大胆外放撩人动作,简直要回归天外,差点以为此刻是在天宫做天帝老儿。
花娘赤足偏,娇娇娆娆哎哟声,便倒入胡马庸怀里。
宋毅沉眸扫过,探手捞过几上酒盏,仰头饮而尽。之后便推开身旁花娘,摇晃身子往舫外而去。
里头珠帘掀,早有容貌绝佳五六个花娘们款款候着,穿着单薄舞裙,或抱琵琶或箜篌或瑶琴,盈盈而立,望着来人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胡马庸又是副色授魂模样:“十里秦淮,十里珠帘,名不虚传也。”
案前小几上早就摆好各色小菜好酒。
两人入座后,便有婀娜花娘跪坐于他们身侧,施酒布菜。
胡马庸刚开始还想装模作样番,可待见对面那宋制宪左拥右抱吃着酒好不快活,不由也放开,手痒痒就开始对左右花娘捏捏摸摸起来。
。”
可惜大人料到那胡马庸确没那个狗胆,却没料到这荷香姑娘转身就毫不迟疑给那狗胆打气。
“荷香姑娘,这回您是真错。”
苏倾连余光都未曾朝福禄方向扫下。直待他带着人离开后,她就令人关院门,然后言不发进屋子。
画舫烟中浅,青阳日际微。桨声灯影中,胡马庸站在秦淮河畔,看着金粉楼台,画舫凌波,再看这些穿梭于画舫中如云佳丽们,简直是令他眼花缭乱,如痴如醉。
胡马庸叫道:“制宪大人……”
这时,福禄声音在外头响起:“胡大人,们大人醉,这会头痛打紧得回府吃些药去。大人让奴才向您这厢告个罪,还道您在此间尽兴便好。”
胡马庸忙道声不敢。心里无限喟叹,这宋制宪真是好人呐。
听到里头隐约传来砸砸亲吻声音,福禄垂眸掩去其中神色,便转身匆匆出画舫,上岸。
岸边,停靠辆四驾马车。
宋毅只当未见,接过旁边花娘递来酒,就势吃下。
胡马庸喟叹:“怪不得那些个京官们都恨不得南下外放。就这神仙般日子,任哪个来,只怕也不想再走。”
宋毅哈哈笑道:“这江南好处,可不止这处,胡大人日后尽可细细品味。”
胡马庸两眼发亮:“看来制宪大人是深谙其道。日后,可得多提携提携下官才是。”
宋毅挑眉:“好说。”
“真乃人杰地灵之处啊。”胡马庸捋着八字胡无限感慨。
这时,艘画脂镂冰画舫缓缓停靠,里面影影绰绰袅娜身影令胡马庸两眼发亮。
宋毅抬手笑道:“胡大人,请。”
胡马庸忙回礼:“制宪大人,您也请。”
二人大笑着入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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