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撩起眼皮,隔着珠帘扫眼舱口处站着老鸨,冷声嗤笑:“怎,这快就妥当?”
老鸨嗫嚅道:“倒是还差些……”感到气压低沉,她又忙小心解释道:“大人,实在是那姑娘气性不同旁人,寻常个手段不顶用。所以奴就想着来请示下大人,这硬手段……可有何限度?”
宋毅冷冷看着她:“你想如何?”
老鸨硬着头皮道:“回大人话,若进步使上硬手段,恐怕会污……姑娘耳目。”她自是不敢提污那厢身子,毕竟是这位爷要梳弄人,哪里还敢让其他男人给污去?便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让那厢硬茬子瞧上瞧那些个脑满肥肠恶心男人,脱衣裳后都究竟是个什模样。那厢不是说宁愿俯就这些个丑陋男人都不愿俯就督宪大人吗?只怕瞧过几眼过后,就会乖乖投奔督宪大人怀抱。
话刚说话,打里头冷不丁掷来酒壶,砰声碎在她脚边四分五裂。
想着到,老鸨觉得自己耳畔,仿佛又响起那厢不带感情清凌凌嗓音——
“知道你们手段,无非也就那几样罢,可大抵对来说都是不顶用。”
“你若不信,尽管试试。”
“便是加大药量,亦不惧。就算是熬不过这药劲……你也莫期望着肯低头俯就那厢。”
老鸨眼前仿佛浮现那厢黑漆漆眸子,清凌凌,却深不见底。吐出话,又凉又冽。
宪大人带来娇客,说是硬概不论,可这话哪个当真哪个就是个傻。
捏根细针,她掀那厢身上绸布,下手也没留情专往腰腹柔软地方刺。
这算是十里秦淮上不传之秘。调/教那些个不听话姑娘们,最好使刑法就是针刺,对身子伤害最小却是最痛,以往在她手下受过姑娘,几乎没有能撑过几个回合。
然后她就见那厢仿佛没知觉般,不喊痛也不尖叫,连面上也没流露出多少痛意来。若不是每次刺时候见那柔软身子会颤栗下,还有那唇瓣都被狠劲咬出血,她还真当那厢无知无感。
连这法子都不顶用,这就令她真头痛。
老鸨惊,慌乱忙跪下来,浑然不顾那碎渣子扎她
“就算去俯就你那些个客人,哪怕是脑满肥肠,哪怕是尖嘴猴腮,哪怕都是丑陋不堪令人见之作呕,也不会去俯就他!你就将这话带给他罢。”
老鸨个冷颤回神。她若真听话将那厢话传给制宪大人听,只怕死绝不会是那硬茬子,只会是她这个传话小鬼。
宋毅正在另艘画舫里吃着酒,远远见着那老鸨缩着脖子往他这里来,不由冷笑声。
旁边花娘战战兢兢给他斟酒,宋毅抓起,仰脖饮而尽。
“大人……”
弃细针,转而到暗格选那乳白色小瓷瓶,打开来,倒在手心些,然后手指捻撮,强行塞入那厢口中。
而后……老鸨神色有些恍惚。
那厢就那般硬挺着,全程下来只死命咬紧牙关忍着,不肯做出任何不雅之态。其惊人毅力,倒真令她刮目相看。
最后,还真让那厢生生将药劲给熬下去。
虽然只是试探性稍弄些药粉给那厢吃下,可那药劲可不是虚,怕是贞洁烈女都少有能抗住,可那厢却硬挺着熬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