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着原来姿势没有动,依旧睁大着眼盯着上方大红色帷幔,恍恍惚惚……
宋毅正沉着脸
这药可不同于那些个低档货。
那些个抵挡玩意不过是能令人时有冲动罢,顶多算个帷帐中小小情趣,助个兴,其实完事也就没多大意思。甚至药效还不尽人意,就如她跟前这个,饶是吃下还不是能生生挺过?
可这药……老鸨低头打开药瓶软塞,小心倒出其中颗来。
这药可不是普通助兴。
老鸨将药强塞入她口中,再抬高她下巴逼她咽下。
老鸨摆摆手:“用,叫那厢生生熬过去。”
花娘也诧异:“竟是这般硬骨头?不是心里头有人罢?”
老鸨双眼猛地睁大。她怎之前没想到呢。
苏倾还在失神盯着帷帐时候,老鸨掀珠帘进来。
若是先前她见这副顽固不化模样,定然会头痛要死,可这会被她手下花娘点拨,她醍醐灌顶般知道关键所在,便就不怕。
膝盖生痛。只惶瑟跪那,大气不敢喘。
“滚。”
老鸨忙起身,近乎仓皇而逃。
前脚刚回画舫,她这厢身上冷汗还未消,后脚就有花娘紧着步子匆匆赶来。老鸨回头仔细瞧,心下又是突,追赶来花娘却是刚在那厢画舫里伺候制宪大人。
“妈妈……”那花娘急匆匆赶到她跟前,有些慌又有些急道:“刚大人让奴出来跟您这厢传达声,说还有两刻钟,他在那等着您消息。”
见那厢总算吃下,老鸨松口气。成。就算这厢毅力再惊人,只怕片刻功夫就会神志模糊起来,到那时……只怕她见谁都是她心底藏得那个情郎。
将她身上捆着马鞭解开后,老鸨就起身离开。
这药最大好处就是能令人两情相悦,尽享鱼水之欢。这个中关键,可不是普通情趣。
苏倾见那老鸨给她喂药后就解她束缚,不由轻扯下唇角。这回放开她桎梏,可是希望她亲自跑过去求他?
当真,可笑。
坐在榻沿上,老鸨紧盯着她面部表情,问道:“姑娘这般硬抗着不肯顺从大人,可是因着心里头有人?”
可能因此话问突然,苏倾动动手下意识就要去颈上项链,也亏得此刻被绑牢实,稍动身上这束缚就令她回神。
苏倾便想发笑。询问这个有何意思,难道想套信,然后捉人来要挟她去?
老鸨见她神色微动,不复之前不悲不喜泥像模样,心头就大概有数。
便稍松口气。刚令人从她私库中取来这药,可是甚是金贵,是她当初费尽心思才弄来,小小瓶里头统共不过七八颗药丸,颗颗都是千金难求,真真是有钱都难买到。
老鸨看眼舱内,想到里头那硬邦邦茬子,脸上都有苦意。
花娘小心朝里头看眼,而后覆上老鸨耳畔,小声道:“妈妈您可别犯糊涂,制宪大人对这姑娘可是不般,刚您提那厢时,奴在旁瞧着他怕是都想杀人。”
老鸨脸色白,额头瞬间又浮冷汗。
“放心吧,不傻。”转而肩膀垮,脸色有些灰败:“别说两刻钟,便是再给两天,只怕也不见得能降服去。这次,个不甚怕是要栽。”
花娘迟疑:“妈妈,可有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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