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车板离地面较低,他身手又灵活,倒也无大碍。可苏倾到底心里过意不去,便免他当月车钱。
打那以后每每乘车时,他却也再不敢坐外沿,都是在最中间坐着,便是拥挤些,
而后猛翻身上马,冲着那兰陵知府拱手:“待此番事,本官定与众位*员不醉不归。不过此刻还要先劳烦知府大人带路。”
兰陵知府心下喜:“这是自然。”说着叫过远处候着马车,对宋毅施礼后,上马车令人往城内而去。
宋毅收敛面上所有情绪。猛挥鞭,厉声喝,朝着城内方向疾驰而去。
见他们大人刹那间就上马疾驰离开,福禄脸色变,冲着旁边张管事咬牙切齿:“你,你让说你什好!”说着狠狠剜他眼,抓过缰绳也翻身而上,连连甩鞭匆匆往大人方向追去。
张管事懊恼在原地狠狠跺两下脚。刚瞧他们大人在与众*员说完,他也不好上去打搅,本想着待他们说完话他再过去将情况给秉明去,谁料到大人竟这般等不及上马离去!
宋毅下船后,路马不停蹄直奔兰陵而去。
兰陵地方*员闻讯早已候在城外十里相迎,此刻见远处片尘烟滚滚,随着马蹄声渐近,便隐约能见着最前面队骑兵风驰电掣朝着城门方向驶来。
瞧那骑兵装束果然是来自两江区域,众*员面色整,赶忙面朝来人恭谨施礼,可心里却无不惊疑,那两江总督宋制宪竟真来!究竟是何等紧要犯人,竟劳得这宋制宪亲临至此?
至众*员十几步远处勒马停住。
兰陵知府带着众人忙上前见礼:“下官见过制宪大人。”
当日福管家要回府报信,所以派他在这兰陵盯着情况,本以为是十拿九稳事,谁又能料到……唉,他后背伤可是刚好利索些啊。早知道,早知道当日他就抢回府报信差事!
“无大师,您这赶车技术是见天好啊,都感觉好久没被您给颠出车外头去。”
苏倾正在挥鞭赶着车,听着后头传来阵笑嘻嘻打趣声,不由笑下。说话是个圆脸少年郎,记得旁学生唤他明宇,是个活泼开朗性子。
前些月因着苏倾技术是在太烂,有那两三次遇到土坑石块没躲得过去,便将车人好生给颠几回。偏那叫明宇少年郎身量瘦小,那几次他坐又靠边,每每被颠,就只他个被甩下车去。
苏倾也是吓个够呛,这要给人摔个好歹来这可得?
宋毅将锋利目光从兰陵城内方向收回。翻身下马,抬手扶起众*员,道句不必多礼。
兰陵知府笑道:“大人德高望重,如今能亲临鄙地,着实令兰陵蓬荜生辉啊。想来大人路风尘仆仆,不妨入城稍作歇息,下官等人以为大人准备桌酒菜,给您接风洗尘。”
“不急。”宋毅抬手制止,然后目光往城内方向扫过,看向那兰陵知府:“此番前来,本官另有要事,想必府上管事也与你提过。于知府,不知那逃犯下落可有眉目?”
闻言,那兰陵知府忙郑重道:“下官幸不辱命!此刻那窃取鱼符逃犯正被关押在府衙中,只待大人过去提审。”
宋毅眸底陡然涌起万般情绪,最终俱压下,却似畅快大笑声:“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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