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银钱。”
沈子期摇摇头,坚持将手里谢礼递过去:“大师收下罢。你若不收,夫子定会怪罪。”
明明是少年,可声音干涩,语调毫无起伏,有如迟暮老者般生机乏乏。
苏倾没立刻接下,只是又抬眼看沈子期眼。
见他脸色寡淡,唇色淡白,想他寒冬腊月天里外头仅仅套件单薄衣衫,明明冷发抖却依旧挺直站着如青松,便知是个清傲不愿多欠旁人半分人。
苏倾略思忖便伸手接下他谢礼。不过接下后,却从袖中掏出葫芦状小瓷瓶,递向他:“本已收你夫子银钱,如今又收你谢礼,倒是这里得好些便宜,总觉得心有不安。不妨你且收这瓶脂膏,也好让心安理得些。”
沈子期不着痕迹看看自己双手冻疮,抿抿唇,然后低低道声谢,便伸手接过。
看着少年离去单薄身影,苏倾关上门瞬间叹口气。无论哪个时代,贫寒人家学子求学都着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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