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三日,朝堂上还是未等到两江等地回复,倒是兖州豫州不阶段呈加急文书,封接连封呈至御案,封比封加急。最新封是来自兖州总督,情况已然十分危急,因为凉州十万大军开始渡江北上,不日将抵达兖州境内。
听闻此事朝臣无不慌乱,若兖州失守,叛党不定哪日就得攻上京城!
圣上也惊出身冷汗。
事态紧急,拖分便严重分,如今也只能抽调京中丰台大营以及西山锐健营兵力,集精锐之师汇合兖州、豫州等兵力同围剿凉州十万大军。
右相闻之,当场病中惊坐起。
不同之前,此次文书是豫州、兖州*员联名上报,凉州,反。
凉州竟然又反!
举朝哗然。西北凉州竟然还真敢反!
石激起千层浪,此事不啻于惊雷轰然响彻在朝臣当中。
年轻帝王怒眼红面青,凉州反是其,两江未报,江陵未报,禹门口、巴蜀等地均未报,反倒是相隔甚远豫州、兖州来报,则为其二。
显德四年腊月。
今年冬日来比往常还要早,还要冷,这才刚至腊月,已经下好几场大雪。推开门,狂风卷着雪渣子直往人脖子里钻,叫人冷好个哆嗦。
比外头天气更冷是今日早朝气氛。
八百里加急文书呈至御案,西北凉州于周边禹门口、巴蜀等地大肆购买良马,又重金招揽山匪强盗等亡命之徒,动作频繁,实在可疑,望圣上早下决策。
圣上从未有过这般失态,当堂惊怒:“他这是要做什?可是要造朕反!还有那江陵那些*员,概都死吗!凉州频频动作,他们概没见?竟还是豫州知府加急上报!”越说越怒,当即下旨令人去江陵,要撤那些尸位素餐之辈官职。
“京中两大
尤其是连十来日,不但最早去这些地方传旨人没动静,连之后去几波人皆没动静,个种缘故如何不令人诸多猜想?
此等情形令圣上眼前阵阵发黑。
若说新朝建立不过三代,两江地域再往南往西,本就地广人稀民风彪悍多不听朝廷号令,这倒也勉强解释通。可是两江呢?而江陵呢?他们装聋作哑又是何故?
圣上压着怒火,连下三道金令给两江和江陵,命他们出兵围剿凉州叛党。可接连五天时间,快马加鞭赶去传旨人没音信,两地也同样没音信,仿佛集体失声般,又仿佛全然忘记他这个圣上存在。
圣上是真怒。当朝下令将左相打入死牢,并抄家。凡给左相说情,概以谋逆罪定罪,下死牢。
而比圣上更惊则是左相。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九殿下这是要提早行动?可为何事前未曾与他通气半分!
稍微细思,简直都能让他骨头缝里都冒出寒气来。
当日,圣上令人快马加鞭传令各州长官,封闭城门备齐人马严阵以待,额外下令牌给两江总督王永继,让他调集三省兵马随时准备,旦凉州反,势必打两江而过,皆是与豫州、兖州成南北夹击之势,势必将其网打尽。
而后圣上又临时委派人去江陵,接替原来江陵总督莫程岩。并令他严密盯紧凉州动静,旦情况不对,需配合两江完成围剿。
十日后,朝廷再次接到加急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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