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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余脚伤不算严重,在校医院做适当处理,医生说
林余虽然恨不得闷死自己,听到这话还是迟疑。
低头……那几乎就埋在徐绍寻肩膀上。
没犹豫多久,就听徐绍寻说:“前面那人是不是隔壁寝?”
林余凝神望,不等徐绍寻再开口,沉默而坚决地把脸藏进徐绍寻肩。
徐绍寻之前打球出汗,因为要背他,穿上干净外套。林余这贴,其实感觉不到徐绍寻体温,但实实在在靠在什上感觉却让他心跳空拍,随即又跳得又快又急。
他们动静不小,球队有其他人注意到,徐绍寻说他们俩能解决,其他人就只是目送。林余直浑身紧绷,保持静止,仿佛周围人都是青蛙,变成木头人其他人就看不见他。
出球场,徐绍寻感觉到背后人还僵硬得跟雕塑样:“还很痛吗?”
“好点。”
徐绍寻从来没在这近距离里听林余说话,林余气息几乎就在耳侧,让徐绍寻几乎是下意识偏偏头。他飞快眨眨眼,若无其事道:“所以你绷那紧,只是在紧张吗?还是害羞?”
“……”林余为自己辩解,“那,球队其他人都看着。”
林余摔倒时徐绍寻吓跳,拍扔到地上,连忙跑过网去扶他。林余坐在地上,手按着脚踝,眉心因为疼痛而蹙起,小口小口地抽气。
林余挡挡徐绍寻扶他手,说:“站不起来。”
徐绍寻顿时紧张起来:“那严重?去校医院看看吧!”
“没肿,不严重,缓缓。”
“站不起来还不严重!现在没肿过会肿怎办?你总得去上药冷敷啊。”
这是他没有预料到亲密。
林余心想,如果徐绍寻取笑他,那他就顺势抬起头。
但徐绍寻只是脚步顿,轻咳声,什也没说。
校园大道上有金黄落叶,徐绍寻踩在上面,有沙沙声音,林余闭着眼睛听。有片落到林余肩膀上,叶尖搔着他脖颈,不知怎卡住,没掉下去。
直到校医院,徐绍寻把他放下来,林余才把叶子摘下来,珍惜地放进口袋里。
意思是,害羞也不能怪啊。
徐绍寻低下头,把嘴角笑意抿掉,尽量不让语气太过戏谑:“现在出来没人看,总可以放松点吧,绷着不累吗。”
话音未落就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徐绍寻抬头看,是社团里朋友。那人目光频频扫向林余,脸好奇但是又不知道怎问样子,徐绍寻当没看见,只是感觉林余似乎缩下,就将他往上托托。
没走两步,又遇上个认识,这次倒没说话,只是跟徐绍寻挥手,又多看林余两眼。
徐绍寻只感觉到林余越来越僵硬,纵然担心他伤,还是被他搞笑到:“林余,你可以低头。”
林余为难道:“现在走不。”
徐绍寻不假思索:“背你。”
林余惊,背都不自觉挺直,脱口而出个“不”字,被徐绍寻严厉地盯,语气骤然弱下来,小声把“用吧”说完。
徐绍寻对这盯效果很满意,拍板道:“用——走吧。”
他太解林余,要是就“需不需要”“麻不麻烦”展开讨论,又得掰扯许久,但如果直接给林余个指令“走”,林余定稀里糊涂地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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