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头更
“……”林余试图以“”开头自剖白,但他真不擅长这个,于是最终还是放弃,说:“都是你在拉着,你没发现吗。”
林余觉得自己可以说很多,但真正要开口时候还是有点儿伤心,于是跳过种种列举,平静地总结陈词:“这样是不行。”
徐绍寻听他有理有据地论证自己不值得,依然是轻声细语。
徐绍寻问:“你觉得不开心吗?”
林余不回答,徐绍寻就继续道:“你相信那多有没,为什不肯相信亲口说,和你在起很开心呢?”
徐绍寻真是奇怪,说有什事啊,林余被他问住,想半天,试探地说“打球?”。
徐绍寻无言以对,哽片刻,缓缓吐出口气,说:“非得这样吗?”
林余愣愣,抿起唇。
徐绍寻知道林余犹豫和别扭根源——无非是他“好意记账簿”收支不平衡。往常徐绍寻给点就顺手拿点,帮忙把账做平,免得让林余觉得自己欠太多,但他今天突然不想这做。
徐绍寻说:“对你好,就定要想方设法地还回来吗?还不回来,就不敢要。都不在意,你在怕什?又不会追着你讨债。”
不用两周就能好。
他在校医院租借拐杖,虽然不便,但尚能行动。林余托人将不重要选修录音,剩下些重要又点名课还是打算去,只是得预留好路上时间。
林余正在盘算第二天早上得提前多少起床,徐绍寻敲敲他床架,和林余商量:“们明天早点起吧?”
林余愣:“明天……你和起?可是走得慢。”
徐绍寻和他样疑惑:“所以们早点起?”
林余张张口,徐绍寻不理他,转而问:“林余,你养过猫吗?”
林余摇摇头。
“猜也是——养过,只流浪猫。可能是没安全感,也可能是单纯脾气不好,不亲人,不让摸,生气还挠你爪子,到春秋就掉毛,平时最喜欢干事就是高高蹲踞在猫爬架上,安静地喘气。”徐绍寻说,“非要说起来,身上也没什特别讨人喜欢。但有时候喂完它小零食,看它惬意地在爬架上面睡觉,就觉得很愉快。”
“……人和猫是不同。”
“这倒是。”徐绍寻道,“你比它讨人喜欢多。”
林余垂下眼,不和徐绍寻有视线接触,只唇抿得愈发紧。
林余沉默会,才字斟句酌地说:“不想麻烦你。”
徐绍寻听,得,话白讲。
林余却继续道:“人交朋友,总是或多或少需要价值。不定功利,情感价值也是价值,但是……”林余停停,简单概括成“给不”。
林余不有趣,不阳光,非要说话,可能很适合做个树洞,但徐绍寻不需要这个。
“但你……没有必要和起。”
“因为你伤没伤?”徐绍寻说,“你不觉得这才更需要人陪?”
显然,他们两个脑子里运行着两套截然不同系统。林余沉默。
徐绍寻把这理解为同意,自觉分歧解决,大功告成。
接下来两天里徐绍寻略微调调日程,鉴于他们俩本来很多事情重合,调整并不大,但林余渐渐便有些不安,跟徐绍寻说“自己就行”,说“你去做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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