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棵,许多圆圆肉质叶片生在起,上面长着细小茸毛。
蜡烛还未燃尽,融融光缀在叶片边缘,显得圆润而温暖。
林余目不转睛:“这是什?”
“碰碰香。”徐绍寻说,“你可以把它放在你办公桌上。”
林余把蜡烛吹灭,徐绍寻转身把灯开,笑着介
“好笨啊,连自己生日都能忘。”徐绍寻说,“错过今天要再等年。”
“又……”林余偏过头,清清嗓子,“又不是什促销,不容错过,之类。”
“但是很特别。”徐绍寻温和道,“年只有天特别——这天是属于你。”
林余喉间酸涩,说不出话。他慢慢走到桌前,徐绍寻道:“许愿吧。”
林余双手交握,闭上眼睛。他没有其他愿望。
坐在客厅等徐绍寻似乎不太合适,而且显得他没有自己生活——但他确实没有。以前都是直接睡觉,今天徐绍寻拉他回来得太早。
林余心里有个声音小声说,赶着见其他人,为什还要拉他起早早回来。但他同时也知道这样指责毫无道理——徐绍寻要是撇下他,他不是更无所适从吗?
还是工作吧。是他工作就是他,没有产权纠纷,也不会自己长腿跑掉,他想霸占多久就霸占多久。
林余打开笔记本电脑,心安理得地缩进沙发里。
下刻,林余听到门被打开声音,眼前骤然暗下来。
下,身子前倾,两个人肩膀撞在起,徐绍寻手越过林余肩膀撑在车厢上,好险才没脚踩林余鞋上。
“……都落泪。”
徐绍寻说这几个字时候林余下意识挡挡,偏过头,朝向徐绍寻耳廓微红。他声不吭,专心致志地罚站。
徐绍寻悻悻收回手,心说这也不能怪啊。
路无话坐到站。林余说在楼下面馆凑合顿时候徐绍寻又露出那种欲言又止表情,说不吃好点?
他只希望这样日子——这样日子,长长久久,不要有尽头。
好自私。但是真很想要。
“稍等。”林余听到徐绍寻说,脚步声飞快远去。是用跑。
几秒之后徐绍寻声音逼近,“好,睁眼。”
盆小植物被推到林余面前。
林余愕然回头,片黑暗里,撞见徐绍寻身影,和他双手捧着生日蛋糕。
“看来指望你自己记得是没戏。”蜡烛光芒映照出徐绍寻无奈笑容,“林余,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林余没有过生日习惯,直到大学时候徐绍寻问他日期,寝室人块庆祝两年——可这毕竟不是大学。现在有那多人要见,那多琐事要忙,有时忙到晕头转向连星期几都能记错,遑论同居人并不特别生日。
连他自己都忘记。
“以前不是也在这吃过吗?”林余有些迷茫,“想吃些汤汤水水,你想吃别也可以。”
徐绍寻没再说。
吃完回家,也就喝个水功夫,徐绍寻突然说有人找他,他下去趟。
林余个人待在屋子里,忽然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徐绍寻着急下班理由。
林余在客厅无所事事地坐会,有些进退维谷——之前资金到位后他们就转而租间二居室,之前地下室转租转出去——他不想回房,但也没留在客厅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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