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租屋并不算大,但依然给人感觉很空。除张看上去像是出租
林余说:“出去吃吧。”
“算,不跑那远,你有什吃什吧。”
林余:“……只有速冻水饺。”
徐绍寻和林余面面相觑。
林余微弱地辩解:“挂面刚吃完,还没买。”
林余心说,原来是东窗事发。但东窗事发帮他把人大老远引过来,让他见上面,他赚。
徐绍寻说完这大通,回头见林余什反应也没有,只是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几乎像在走神。
徐绍寻郁闷道:“祖宗,不打算告诉下为什吗?你要找活给你不就得,以前那样做着,钱不比外包多吗。以为你是来山清水秀地方休养,结果你跑这来给人家当廉价劳动力,人还比以前瘦圈。”
徐绍寻本来已经做好不管林余说什理由都要驳倒准备,谁知道林余眼睫扇动下,神色终于有变化:“刚见面,就那多问题,那凶吗?”
可能是太久未见,也可能是没反应过来,林余说这话语气又轻又绵,像认错像撒娇,什都像,就是不像林余会说话。
门响时候林余十分意外,他想下最近应该没有快递,或许是找错。
他没有丝毫准备,所以当他看到门外是谁,林余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徐绍寻几乎和他同样震惊:“你怎瘦这多?!”
林余以前就身形清瘦,现在居然又单薄许多。
徐绍寻难以理解:“你不是来休息吗,怎越休养越憔悴?看着还不如当初天天熬夜时候!”
……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徐绍寻十分想问句“你怎把日子过成这样”,但是又怕林余说他感叹太多,好悬才忍住,只是心里仍然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印象里,林余是很擅长打理生活人。不说大学时候给全宿舍做吃,就连他们两个忙得跟条狗只吃得起挂面时候林余还能打个蛋加点葱花碎末以示尊敬,徐绍寻从来没见过他过得那狼狈。
徐绍寻投降:“水饺就水饺吧,刚好也不大有胃口。”
林余租屋子是室厅厨。林余在忙活时候,徐绍寻就在打量四周。
徐绍寻下偃旗息鼓,立定反省起自己究竟有没有很凶。
林余依旧半点都舍不得错开视线,问他:“这晚,你吃过吗?”
“没呢。”徐绍寻说,“下车就直接过来。”
两年习惯根深蒂固,林余点点头,自然地走到冰箱前,想拿食材给他做。
冰箱打开,林余沉默会,又默默关上。
自从见到徐绍寻开始,林余心跳就重得像要击穿肋骨,狂喜与灭顶思念起涌来,林余几乎有点晕眩,他握紧门把手。
徐绍寻说好几句话,林余都没过到脑子。他游魂似“嗯”声,如在梦中:“你怎来。”
徐绍寻:“还说呢,不来还不知道你混那惨。”
被瞪眼,林余终于缓缓回魂,可以自己站稳,便不动声色地让出门口。
徐绍寻进屋,终于冷静点:“其实之前直想凑个假来找你玩,不过都没抽出时间。结果听人说你现在帮人做外包,下子着急上火,当场就买机票。今早飞机,昨天晚上才跟施文他们说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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