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林余很冲地顶回去:“不想你走。”
“哦,”徐绍寻有点意外地看着他,“那就先不走呗。”
林余真很想追问下去,抓着这句话当做是个承诺要求兑现,但残存理智叫他闭嘴,所以他又次沉默。
他几乎感到绝望,为什不能表现得好点,像个正常朋友,表达些正常欢迎。
徐绍寻看着那刻林余抑制不住表现出来压抑和愤懑飞快地消失,林余几乎要成功回到平时寡言平板状态。
体积小可能是质量小,也可能是密度高。积攒太多东西,压在起,表面切如常,实则坍塌在即。
林余觉得切都难以忍受。
他苦心说服自己放下东西夕之间全都回到他面前,还仿佛他会不想要样,假装自己唾手可得。
开始是欣喜,滔天欣喜,欣喜过,就是锥心刻骨渴望。他像个戒断很久瘾君子,梦寐以求东西突然摆在眼前,曾经为克制所做出努力全部反噬,只是让他更加想要而已。
他想跟徐绍寻回去。想再也不需要离开。
屋原有餐桌沙发外,林余几乎没有添置,连台电视都没有。桌上只放着本书,呈摊开状态,中间夹着枚金黄银杏叶书签。大概给他开门前林余正在这里看书。
把落叶制成书签并不太像林余风格,徐绍寻多看两眼。薄膜下留有空位写着个日期,徐绍寻推算下是他们大二快过三个月时候,印象里没什特殊,大抵只是制成日子简单记录。
不多时,林余捧着水饺过来。他把碗放到徐绍寻面前,自己坐到徐绍寻对面,看着徐绍寻吃。
徐绍寻吃到半,抬眼看看他,想起些似曾相识昨日今朝,半开玩笑道:“你上次这样看着吃,转头就给丢个炸弹,都要有心理阴影。”
林余不说话。
徐绍寻有时候觉得林余对自己太严苛。他好像总是觉得些情绪、些想法、些话是不合适,于是把它们严丝合缝地收起来,连自己也缩在里面,留给外界个刀枪不入铁盒子。
但徐绍寻心想,怎能算外人?
于是徐绍寻开口道:“所以不是因为,那是因为什不开心?”
林余说:“什
每句话,徐绍寻说每句话,他都只想回答这个而已。
不能说,所以也没别可说。
“干嘛呀,不开心?”徐绍寻观察林余神色,“来得太突然?来这坐天车呢。那远,以后也不可能天天来,对笑下呗。”
“没有。”林余尽量冷静地问,“你什时候走?”
徐绍寻说:“你就这想走啊?”
徐绍寻没觉得有什,半撑着下颌,感叹:“居然真就两个月。过得时候觉得很慢,现在回头看,又觉得怎下就这样,很虚幻。”
林余只是轻轻地“嗯”声。
徐绍寻逗他:“那久不见,有没有想?可是经常想到你。”
林余连个“嗯”都不给,眼帘垂下,遮住眼里种种情绪。在徐绍寻看不到地方,林余双手绞在起,绷得太紧,几乎能听到自己血管搏动声音。
徐绍寻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重逢以来,林余都太过沉默。虽然林余以前话也不多,但状态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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