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懒得和他打
，”卓无肃眼神飘忽，“每次打架都打脸，脸要毁容！”
“哦？”捏着小徒弟长些肉，白白嫩嫩
脸颊，余亦辞嘴角弯弯，“为师怎
看你可爱不少？”
“额……是师父给祛伤膏好，
“还未，”余亦辞压下心底不适，“你可为它取名。”
“真？”
“嗯。”
卓无肃想许久，苦恼低下头，“师父，不知道为它取什名。”
“不急，慢慢想。”余亦辞问，“你这段时日可有认真练字？”
“没，徒儿没哭，”卓无肃扬起嘴角，眸光氤氲，“只是想师父！”
想他？
余亦辞感到些微诧异，“真想为师？”
卓无肃点头，眼中似盛着星光。
“既然如此，为师便送你
样东西。”余亦辞嘴角弯弯，取出颗淡蓝色显著雪花纹珠子，“这送与你，日后想为师，输入灵力，为师便会知晓。”
卓无肃对师父要求贯彻很好，每日回到云浮后第件事，便是磨墨练字。
比之最开始，卓无肃现在写好上不少，字体变得工整。
“有进步。”
清冷嗓音在身后响起，卓无肃手顿，洁白纸上留下墨团。
是师父声音！
你。”
“要不你别当小弟，当兄弟吧？只要你答应，小弟就是你小弟。”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那们得结拜，准备好再叫你，到时你要来哦。”
“这个…你回去请教你师父后再决定吧。”
卓无肃脑壳大，他若是和淇澳结拜成兄弟，那将三师兄置于何地？
“当然有，取给您检查！”
清冷嗓音时而响起，说着夸奖或批评话，卓无肃乖巧应着，夸奖与批评全盘接受，不见丝毫恼怒。
缠着余亦辞，卓无肃说着这段日子来，他在学堂情况，与淇澳恩恩怨怨，还有如今与淇澳关系。
余亦辞静静地听着，不时打趣他句。
“你为何同意让淇澳当老大？”
卓无肃欢喜着接过，捧在手心细细观察，忽，他看向余亦辞，目露希翼，“那师父会出现在徒儿眼前吗？”
余亦辞沉吟，如实回答，“不定。”
失望是有，但卓无肃还是开心，不定出现，也意味着可能出现。
小徒弟依旧很高兴，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颗不值当珠子，仿若捧着珍宝。余亦辞心底泛起绵绵软软疼，垂下眼眸，感受着几百年来不曾体验过感觉。
“师父，这珠子可命名？”
放下笔，卓无肃转身，想几个月人就在眼前，他忍不住扑上前，抱住！
“师父！”
余亦辞微微愣，低头看着还不到自己腰间小孩，他这是被男主抱大腿？！
卓无肃紧紧地抱着他，眼眶通红，嗓音不自觉带上哭腔，“师父……您出关？”
“嗯，”余亦辞蹲下身，与他对视，“为何哭鼻子？”
翌日，淇澳气鼓鼓，见到新认兄弟也开心不起来，“小卓，师父不让和你结拜。”
以往他要做什，只需和师父撒撒娇，说几句好话，师父就会答应。可昨天回剑峰后，他使出浑身解数，还亲亲师父，师父都没同意。
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卓无肃拍拍他肩膀，“无碍。”
“那们还能当兄弟吗？”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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