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小徒弟
屋子，余亦辞直奔后院温泉。
连闭关四月炼丹，日日沐浴着药味，他身上都染上
药香。
余亦辞不喜欢药香，准确说，不喜欢药香中淡淡苦涩味。
褪去衣物，浑身泡在暖和温泉水中，余亦辞舒服叹口气，果然还是泡温泉最为舒服。
他得多泡会，将身上药味洗去。
靠在池子边，余亦辞双目微阖，稍稍小憩。这些日子不停耗费精力控制丹炉，控制九阳真火。不停计算各种灵药比例，入炉时间，饶是大乘期修士神魂强大，也极为累人。
所以才保住徒儿脸。”
余亦辞无奈，屈指敲敲他额头，“天色已晚，为师便走，你早些歇息。”
卓无肃愣，见月亮已挂在树梢，才明白自己已缠着师父许久。
被缠那
久，师父会不会厌烦他？
卓无肃心中忐忑不安，面上却不显，“……嗯，师父你也早些歇息。”
与在人前不同，睡着余亦辞很无害。皎白月光落在他脸庞，如缕轻纱柔和他眉间冷意，让人惊觉他脸上竟存在丝少年感。
他十八岁结丹，而后外貌便不再变化，介于男孩和男人间，俊美无双。
忽然，他眉头微蹙，缓缓睁开眼。眼中不见迷茫，只有清明。
“师父……小心身后！”
小徒弟焦急声音又次在耳边响起，余亦辞眨眨眼，眸中闪过疑惑。起身套上衣衫，下刻，他出现在卓无肃床头。
目送师父离去，卓无肃收拾着张张铺在桌面上白玉纸，纸上布满字迹，从歪歪扭扭到工整好看，卓无肃还记着哪张哪字被师父夸过，哪些又被批评过。
挑出被夸过几份，卓无肃将其单独放在显眼地方，目光触及，便心生愉悦。
掏出怀中贴身放着师父给珠子，漆黑眼眸中印出淡蓝色光影，卓无肃仔细思量，该给这颗珠子取个什名字。这是师父送给自己第样东西，需得好生对待。
月上中天，卓无肃躺在床上，眼睛无意识闭上，又强撑着睁开。反复几次，便再也撑不住，阖上双眸，呼吸趋于平和。
蓝色珠子落在他枕边，泛着淡淡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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