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无肃难得地走神,不时转头看向淇澳。淇澳坐端正,难得地没走神,却也没认真听刘老头讲课。
“淇澳?”卓无肃趁着刘则天低头翻书查找资料,压低声音叫道。
淇澳没应,提笔在纸上写两字:“何事?”
看着那两字,卓无肃微怔,也提笔写下:“你为何不说话?”
淇澳抿着嘴,转头看向卓无肃,水润眼眸中满是怨念。
背对着余亦辞,卓无肃眼睛弯弯,哪还有欲哭不哭模样。不仅让师父给他束发,还让师父抱下,卓无肃很满意。
替卓无肃束着发,余亦辞看着他头顶发旋,眯眯眼。
最近这段日子,卓无肃经常落泪哭鼻子要抱抱,余亦辞想,这样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让卓无肃明白,什是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卓无肃只觉后背凉,爬上层鸡皮疙瘩。透过轩榥看着艳阳高照,卓无肃疑惑,不冷啊.
欢欢喜喜到学堂,卓无肃急于找淇澳分享下今日快乐。但他人说许久,也不见淇澳回应句。
卓无肃站到镜子前,看眼,手足无措,“师父…师父,……”
见徒弟脸懊恼,似在后悔已这般模样见人,余亦辞笑。
于是,卓无肃垂下头,捏着衣角,“师父,你不要笑好不好……”
余亦辞揉着卓无肃头,笑得更欢。
“师父!”卓无肃抿着嘴角,眼中氤氲着雾气。
颈窝,“师父你真好。”.
自从被余亦辞抱次后,卓无肃便迷上让他抱抱,泡澡后,练字时,睡觉前,只要见到余亦辞,他便会凑上前求抱。
如同日三餐般,定时提出要求,总有次会成功。
在余亦辞闭关时,卓无肃已经学会自己束发,但他还是想让师父为他束。
看着镜中墨发整齐自己,卓无肃抬起手,东扯扯西扯扯,下刻,头发便变得乱糟糟。满意点点头,卓无肃站起身出房门,去给师父请安。
卓无肃:“???”
“你们二人眉来眼去,在交流什?”
苍老沙哑声音突然响起,两人皆是愣,转头看向刘则天。
卓无
平日里就算卓无肃不搭话,淇澳都能在他面前说上半日,今日他挑起话题,为何淇澳不回应他?
卓无肃疑惑,“淇澳,你怎不说话?”
淇澳指着嘴巴,摇摇头。
卓无肃不明白,还欲再问,刘则天却踏着上课钟声走进来。卓无肃只得作罢,将疑惑压在心底。
可心中疑惑起头,就像猫爪子时刻挠着般,不解疑惑,心中便不舒坦。
“……”
余亦辞怕极卓无肃哭,最怕他不哭出声,悄悄抹泪哽咽。
“没事没事,师父替你重新束发,你别哭啊。”
“嗯,”卓无肃吸吸鼻子,靠近余亦辞,拉着他手,“想师父抱。”
不就抱下嘛,总比他哭鼻子好,余亦辞想得很开,抱着卓无肃拍拍,然后再给他束发。
“徒儿拜见师父。”
卓无肃规规矩矩行礼,漆黑眸子印着余亦辞身影,扬起嘴角,露出小虎牙,笑得乖巧。
余亦辞奇怪地看着他,“你起身后可有梳洗?”
卓无肃茫然点头,“有…有啊。”
实在是卓无肃头发太乱,让人不得不怀疑,在他面前凝出面冰镜,余亦辞道:“你自己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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