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滑落到唐予池脚边,他用脚勾过来,帮她捡起:“你这钥匙链好像爷爷那个年纪人会用。”
小木头牌子,上面还刻字,唐予池读着读着笑出声,“相知相爱?永远幸福?你现在对靳浮白疯魔成这样?这钥匙扣比你干妈都肉麻啊?”
“不是疯魔,是他。”
最近靳浮白真有些“迷信”。
某次在景区闲逛,向芋上个洗手间功夫,出来时,他就穿着他
向芋捂着手腕疼得呲牙咧嘴,哼唧着说:“想要显得高高在上啊!”
靳浮白看上去很无奈,说那你骑脖子上不就好,站什行李箱,那玩意儿有轮子会跑,又不会跑。
说半天,向芋突然声惊叫,靳浮白还以为她是疼得,紧张得眉心皱起,她却心疼地说:“靳浮白!快点!把手机捡起来看看,是不是坏?”
手机确实是坏,靳浮白给买个新。
唐予池听完这些,看眼她新款手机,玩笑着说:“哦,你这是因祸得福啊,要不就你那个小抠门样子,得什时候换手机?”
唐予池口柠檬水差点喷出来:“你那个紫印子,怎不贴个膏药?”
“贴什膏药?”向芋纳闷地问。
唐予池最近被唐母强制塞进朋友公司,穿件白色衬衫。
估计是不习惯,他特别不自在地把衣摆从裤子里揪出来:“你干妈最近可能是更年期,看什都不顺眼,半夜起来吃个泡面,她都要叨叨半天。”
“又不是半夜起来吃泡面”
向芋感觉自己像是回到毕业那年,拎着行李到处走。
后来索性行李箱都不收拾,就那摊开着放到下个星期五,靳浮白接她时就会拉上行李箱起,在周末继续去旅行。
行李箱很大,占据半个后备箱,洗漱包里他们电动牙刷黑白,挨靠在起。
向芋撅在后座上,背对驾驶位靳浮白,和每个星期五样,检查行李,问他有没有给她带经期止痛药。
这种机会靳浮白不会放过,干脆解开安全带坐到后面去。
向芋抬手:“您好,刚才们点两块黑森林蛋糕,能退块吗?”
“向芋!你不抠门能死是不是?”
“是~啊~~~”
向芋伤手腕是右手,端咖啡杯有些吃重,疼瞬。
她包里带着止痛喷雾,拿喷雾出来时,带出串挺繁琐钥匙链,掉在瓷砖地面上。
“你好歹遮遮!你手腕子上这个捆.绑、束.缚痕迹要是让她瞧见,你完,你可能会得到三小时持续说教大礼包。”
向芋“嘁”声,举起手腕:“你脑子里都装什?这是摔。”
上次出门,向芋太过兴奋,在机场,她站在行李箱上抱着靳浮白想要拍照。
结果行李箱轮子滑,她摔下来,幸亏靳浮白护着,才只是摔伤手腕。
靳浮白心疼地把人抱起来:“你站那高干什?”
他拍下她臀,语气暧昧:“你说能不替你想着?你什事不记得?”
这样忙着旅行日子,时间过得很快。
等到再有机会和唐予池起好好聊天,已经是7月盛夏。
他们坐在家新开业咖啡厅里,向芋抱着平板电脑点餐过后,把平板递还给服务生。
抬胳膊,露出手腕处道紫色瘀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