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远坚定地点点头,“和果儿不样,她不知道自己走错路,但很清楚,可是为达到目,走错路也不在乎。”
谢经年又摸上元远掌心疤,说:“给你谱子,给你词,你水平和特色清楚,就按
元远张着嘴,又问:“然后呢?”
“然后主唱把鼓手打得就剩口气,那个鼓手就住这片儿,已经瘫。”谢经年声音很沉,语气却没多沉重,“可是那个果儿已经毁,后来变得跟所有人玩儿,来者不拒。”
“那主唱呢?主唱喜不喜欢果儿?”
“主唱走,再也没碰过摇滚。他也不喜欢果儿,这里边没多少是出自于喜欢,大部分是出自于性,但他跟果儿之间连性都没有。”
元远深吸口气,心想这主唱真能把持住自己。他们又坐会儿就走,外面小路有些暗,路灯十几米才有个。走着走着他忽然停下,问:“年哥,你告诉这些干什?”
”谢经年松开手,转身往街上走,“带你去个地方。”
元远被风吹又有点儿晕,上车后靠着谢经年就开始睡,再睁开眼发现周围漆黑片,顿时有些害怕。谢经年说:“出市区,马上就到。”
他们下车后又走段路,然后找到家咖啡馆,元远第次见这破咖啡馆,不太愿意进。谢经年拉他进去,进去后熟练地找到后厨楼梯,下楼时元远问:“地下不是有色`情交易吧……”
刚下层就听见音乐声,等下到三层时候元远已经快被震聋。简陋地下酒吧潜藏于此,每晚都是这样冲击着人耳膜,啤酒瓶满地都是,台上摇滚乐队在表演,台下有些漂亮女孩儿在观看。唱完音乐不停,歌手下台喝酒,喝完揽着个女孩儿去角落,虽然灯光昏暗,但也能看出来是做那种事。
元远盯着人家看,突然被捂眼睛。
谢经年看向他:“你很像那个果儿,聪明有主意,但是好像又很傻,走错路都不知道。”
“不是吧……”元远在心里骂句,“那个主唱养人家又不碰,给人家报仇但又不是因为喜欢,果儿死心才自甘堕落吧。你说那个主唱是不是傻.逼?是不是性功能障碍?”
谢经年收回目光,轻声说:“主唱不喜欢姑娘。”
元远愣在原地,他拽着谢经年袖子,很小声地问:“年哥,那个主唱现在怎样?”
谢经年却答非所问:“元远,你想红是不是?”
“那几个女孩儿都是他们养果儿。”谢经年在他耳边说。
地下没有信号,元远找到出口上楼,重新回到咖啡馆后做个深呼吸。谢经年跟上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解释道:“查查什是果儿。”
谢经年被逗乐,乐完没笑容:“几年前还是另拨人在下面玩儿,很多人半夜慕名来看,堆姑娘小伙追那个主唱,那个主唱特装逼,谁都不搭理。”
元远查完,大概解到摇滚里果儿又叫骨肉皮,喜欢追逐歌手并与之发生关系,感觉跟操粉儿差不多,可是觉得又不太样。他看向谢经年,问:“那个主唱养果儿吗?”
谢经年说:“养,那个果儿老缠着他,他烦就应,但是果儿才十六,他就把果儿当妹妹。后来果儿被乐队个鼓手带出去玩儿,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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