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走到后厨找楼梯,然后阶阶下去,地下三层空无人,晚上多喧嚣,白天就多冷清。元远找个沙发座,坐下问:“你和老板认识?”
“嗯,以前每天来唱歌,唱完都吃份套餐,他还说老就把音庄转给,让快攒钱。”
方知谨本来还想亲口再走,听见拍到又不敢,只好安生开门下车。他刚打开条缝,霍学川突然揪下他袖子。
“怎?”
霍学川说:“别有负担,你没准备好,那咱们就这着过,不管谁看见谁知道,都扛着。等你准备好,咱们就说,到时候有什事儿也都有。估计也没什事儿,行,走吧。”
方知谨下车关门,拎着包走。头顶是日高云白天空,秋天,秋天容易伤感,怪不得他悄悄红眼。
上午十点多种,谢经年和元远起床,两人洗漱换衣服,说好要去地下酒吧玩儿。边梅雪给欧拉上完课又睡,欧拉等会儿要去公司挨骂。
大清早就不消停,方知谨赶着回剧组,在餐桌旁大口吃早饭,他喝不完自己那碗粥,便推到霍学川面前,问:“你有空送去机场吗?”
霍学川端起那半碗剩粥开始喝,说:“不然起这早干什。”
方知谨嚼着面包笑,吃完拍拍手回屋收拾东西,随后霍学川勾着车钥匙进来,问道:“边梅雪呢,他也起这早?”
方知谨把充电器卷卷塞包里:“他知道欧拉床照事儿,恨铁不成钢,说得给欧拉上上课。”
“说小元怎又跑谢经年床上。”霍学川心说这宿舍住得忒乱,退到门口瞧眼第三间卧室,仿佛能听见点儿动静,“边梅雪自己作风都有问题,别再给欧拉教坏。”
路安静,谢经年开车,元远在副驾上吃薯片,连首歌都没放。白天比晚上好走,他们也比第次去时候要快,谢经年干咳声:“能有点儿眼力见儿?”
元远把手拍干净,然后拧开瓶水递过去:“您喝您喝,不用给服务费。”
“光顾着自己吃,还服务费。”谢经年减缓速度,进民房区不好太快。几分钟后找地方停车,俩人下来并往那间破咖啡馆走。
现在天光大亮,元远才看清那间咖啡馆原来叫“音庄”,门口还放着喂流浪猫大饭盆。店内有个五十多岁中年人,应该是老板,谢经年进去说:“套餐来两份,跟以前样。”
“抠死,成大明星还不多叫点儿。”老板白眼就去后厨。
“谁知道,咱们走吧。”方知谨收拾好,拎上包就走。两人出门开上车,直奔机场,路上霍学川盘算着说:“你是不是快杀青?”
“嗯,这趟去就拍完,打酱油嘛。”方知谨拿出手机看备忘录,他都计划好,“拍完飞米兰参加时装周,然后你这两天进组,等回来去探你班怎样?”
霍学川右手松开方向盘,去抓方知谨手,说:“探班还是查岗?别现场吃起醋,bao露。”
车子已经进入机场停车区,方知谨听见“,bao露”二字紧张下,等熄火后,他说:“那晚鸟笼子事儿,到底怎办啊。”
“不怎办,老爷子又没说什。”霍学川拔车钥匙,“你助理那些人呢,进去汇合?那不进去,省得被拍到又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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