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根本没书,早变录音室,里面都是谢经年设备,元远进去关上门,然后把歌按暂停。他打开通讯录,找到好久没联系过抖哥。
“小元?身体好点儿?”抖哥接得很快。
“没事儿,太久没出去
“怎,你想买?”谢经年给元远披上外套,“给你存手机里,先听着。”
元远点点头:“那这两天不出门,就在家听歌。”
边梅雪拎着两大袋吃到,六个人在家里饱餐顿,他们举杯庆祝,还眺望未来,霍学川喝得又多又猛,方知谨也咕咚咕咚干不少。
直待到晚上,霍学川叫俩勤务兵来开车,他和方知谨回干休所,衣服没脱就往床上躺。方知谨疲惫地阖着眼,轻声问:“你觉得抖哥知不知情?”
“知不知情都饶不他。”霍学川盯着天花板,“还有什王哥,看看他路子有多野,能祸害多少人。”
等谢经年走,欧拉坐到床边,元远支撑着坐起来问:“你听见川哥他们说什吗?”
“川哥要打抖哥,小方哥拉着,出电梯时候听见抖哥说什安王府,王哥什。”欧拉回忆几句便没耐心,“你是得什病吗,是好朋友就告诉啊,这边不方便那就去美国治,反正也要回美国念书。”
元远看着自己筋骨明显、颜色发青手:“欧拉,你知道为什跟你好?”
欧拉伸手抓住元远手:“开始是因为蠢,捆绑不会抢你风头,后来就是你蠢,发现实在就也对好。”
元远笑着点头:“生父母把扔,养父母也把扔,长成个全乎人真受好多罪,没人对好,也不对别人好,但你整天跟屁股后面问东问西,连金主丑不丑都没完没地关心,没受过这种待遇,所以也要好好对你。”
方知谨翻身趴在霍学川胸口上:“怎这多事儿呢,小元事儿,组合解散事儿,网上事儿,刚出道谁也不待见谁,大家也不红,但比现在好过多。”
霍学川叹口气,撒娇似抱着方知谨磨蹭:“方儿,总觉得要出什事儿。”
“没事儿,睡觉就好。”方知谨安慰着对方,心却静不下来。
家里人都走`光,谢经年收拾餐厅和厨房,元远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听歌,听着听着就起身往屋里走,谢经年直盯着呢,问:“干吗去?洗澡等收拾完,块儿。”
“谁跟你块儿啊,美死你。”元远摘下耳机,“去书房找个纸把好听歌词记下来。”
欧拉眼睛红:“知道,爱上年哥之前估计你也是这想,坑小方哥事儿跟你什关系都没有,但你跑前跑后又怕顾此失彼,无非是小方哥帮过你,所以你也帮他。其实不蠢,是大智若愚。”
元远虚弱地乐道:“拉倒,你弱智还差不多。”
他们正说着,谢经年还有霍学川和方知谨进来,欧拉给谢经年让出地方,然后拿手机打电话:“告诉胖子声吧,要不他还担心呢。”
接通后,边梅雪在那边喊道:“小元没事儿吧?说你们是不是在孤立?都等着,买吃过去,咱们饭还没吃呢。”
大家去客厅等着,元远从被窝爬出来抱住谢经年说:“你专辑怎还不出啊,都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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