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挂电话也没再看电影,他关灯去书房找谢经年,谢经年在电钢琴前写歌,看他进来就搁下笔,说:“过来,在腿上坐会儿。”
他过去窝谢经年怀里,手指挨个按着琴键:“你坐堆乐器里写歌样儿特别好看,比在台上唱歌还好看。”说罢仰头亲吻谢经年嘴唇,舌尖抵着谢经年唇缝舔舐,宽松毛衣里滑进只大手,他亲着,也被抚摸着。
谢经年抱起元远回卧室,衣服掉路,卧室只开着壁灯,除彼此模样什都看不清。元远脱
边梅雪和欧拉在宿舍收拾东西,爱简没跟欧拉续约,他过几天就回美国,边梅雪在王牌综艺做主持,以后就不常住本市。
公司宿舍马上就要空下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新批人住进来,住进来会不会闹矛盾,会不会像他们样乱换房间。
下午训练特别消耗体力,方知谨满头大汗地躺在地板上,喘够爬起来拉伸,拉伸完又咣叽躺下,他把电话开免提,然后打给元远。
“小方哥,想?”
“你干吗呢,今天……感觉好点儿没?”方知谨脸贴着地板,手掌也贴着地板。
玩儿憋出病。”元远语气轻快,“抖哥,后天晚上约王哥出来吧,不去吃饭,去江边看夜景。”
“还挺浪漫,看完夜景直接找江景房睡晚,齐活。”抖哥乐道,“其实他问起你好几次,等着啊,联系好通知你。”
元远挂电话,很快抖哥又打来,接通后抖哥蔫坏地说:“王哥不带司机,而且让送你,到直接上他车,还说给你带糖吃。”
元远目光低垂,回道:“那后天晚上见,谢谢抖哥。”
重新按播放,谢经年歌声从耳机里传出,他环视遍房间,然后取下来墙上挂着红色贝斯。已经有点儿旧,不知道还能用多久。
“在家看电影呢,谢经年在房里写歌,他老嫌吵,隔几分钟出来骂次人。”元远好像在抱怨,但却在笑,“对,小漠说合约手续已经办完,你们应该也快。”
方知谨心烦地拍拍地板:“这两天办完公司就会出官方说明,年前那大阵势搞地雷两周年,又使劲卖情怀,结果现在解散。作为第个出声,年哥作为唯个离巢,肯定少不挨骂。”
他还好,毕竟最近新闻赚够同情分,但谢经年当天王就走,必然会惹顿口舌。
元远安慰道:“不定,要是有更大新闻发生,不就盖住。”
俩人聊会儿,天黑时便挂,方知谨洗澡上床,饭都没吃就睡,未来两周他天天都这训练,还有熬呢。
放好出去,谢经年正在削水果,元远走近把刀和水果夺下,嫌弃地说:“削去皮也太厚,教你。”
谢经年在身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耳朵,突然说:“不开个巡,们先给你看病,看不好也要看,看不好就直看。”
元远点点移动着刀刃,削去层薄薄果皮,他削好咬口,然后转身喂到谢经年嘴里,喂完说:“洗澡吧,块儿。”
他们俩个没说破,个没答应。
第二天霍学川和姚遥拍合作广告去,拍完还要做杂志采访,方知谨开始为新电影做准备,上午看剧本,下午跟着老师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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