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如此打算,不过现在用不着。”柳玉君淡淡笑道,绝然之姿。柳溪然挑挑眉。
“说过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骨肉,怎有亲疏。”柳玉君淡淡道,柳溪然垂头嗯声。
“信王为人倒也算上正直,只是当时处在那个位置上罢。所谓成者为王败者寇,造化弄人,只是信王心思大抵知道几分,不说别就这点来说,走要比往常人辛苦几分……算,不说这些,听说是风寒,这几日找人好好照顾番便是,等病好再禀告皇上吧。”
柳溪然嗯声,觉得柳玉君言谈之间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到底那个地方不妥。
回到自己住处,沉香沐浴偶然经过铜镜方看到自己脖颈之处有几道
“溪枫……”朦胧中此人低声呼喊犹若惊雷般在耳边响起,柳溪然猛然坐起身推开那人,而后下床整理半解衣衫。
那人被他推落下床,竟然动不动,柳溪然回头看他眼,眸子冷若寒冰,而后勾起抹笑容,转身离开,都没上前扶起那人……
出房门,柳悦端药站在那里。
“好好照顾他。”柳溪然淡淡吩咐句,柳悦垂头应声是。
“大公子,老爷刚才回府,让您去他书房。”柳溪然举步而离时,柳悦小声道,柳溪然顿顿嗯声转身离去。
隐然记得那人是喜欢青衣。春暖时节,袭青衫拿书坐于桃树下,桃花随风落,飘旋在那人身侧,那人会抬眼轻笑几声随即继续看书,青其实是最朴素颜色,可是穿在那人身上却是十分风流。
他远远看着,那人面容俊朗温和,但他恍恍惚惚觉得那人容颜堪比桃花。
他很想走过去和那人坐在起,和他谈天说地,可他知如若他走过去,那人定会收起心思,带着几抹恭敬,几抹疏离温和对他,于是最终他都没有迈开步子,只那远远瞧着他……
只是陡然那人消失在桃树下,他茫然惊恐四处探去,四周却只有空冷风,他身边个人都没有,甚是内监方宇都不在。
“溪枫、溪枫……”柳溪然送大夫离开后回房,看到那人不安稳缩蜷着身子忙走上前,耳边传来低声呼喊声,嗓音里带着几丝自己都察觉悲痛难耐。
他走后柳悦松口气,在他眼中柳溪然直是阴沉,比不得柳溪枫和善……
柳溪然敲敲书房门,在听到柳玉君声音后推门而入。
“父亲,您找?”
柳玉君转身看着他,内敛风华容颜上带着抹复杂,想说什最后摇摇头道:“也没什大事。”
柳溪然听面上浮起抹淡笑道:“父亲是想问有关信王回京事?”
柳溪然皱眉看向床上人,那人冷汗泠泠,嘴里喃喃低语,神态慌乱。
看许久柳溪然暗叹口气,拿过细巾准备帮他擦擦额头上晶莹汗珠,不曾想手刚触及他额头却被那人猛然用手拉过,他低呼声,还没有反映过来,便被那人反手拉住,而后头晕脑眩却是被那人翻压在身下……
柳溪然俊秀眉峰刚刚皱起还未来及说什,那人便覆面而来,吻上自己唇。
柳溪然妩媚眸子蓦然张大,带着不知所措、迷茫和种种复杂……
吻由浅入深,层深入层,柳溪然渐渐软力道,不知何时两人纠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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