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纵然巾帼英雄,见到谢煐也感伤地含泪。
“殿下像你娘。你娘也是这般眉眼,还爱板着脸,反倒是先帝总温和地看着她笑。”
谢煐不知如何劝慰,只能静静听着她说。
老夫人忆起当年,倒起慢慢露出笑容:“深宫苦,们并不想她入宫。奈何,先帝就是打动她。她与先帝伉俪情深,纵然短暂,也过得幸福。”
说到这里,老夫人拉起谢煐手:“当年生下你后,你娘曾与说,她什都不求,唯愿你能平平安安,将来也和先帝样,寻到个生世双人。可惜……”
谢煐沉默片刻,才道:“对外祖父母说们合作。”
“知道,但和这个有什关系?”
谢煐现在唯依靠就是卫国公,这些事必然不会瞒着。
再是片刻沉默,白殊都觉得奇怪,谢煐总算开口:“外祖母喜欢你这类晚辈。”
白殊不解:“这类?”
着些有没,就听到身旁谢煐低声问:“睡不着?”
他睁开眼,侧过头去,见谢煐也向自己微侧着头。黑暗中看不清脸,不过他知道对方在看着自己。
白殊干脆侧过身,靠到谢煐身边抱住他条手臂,叹道:“还是这样好。规规矩矩地仰躺睡不,而且只能盖床被,肩膀这块也会受凉。”
五月上旬夜里,若是火力旺人,不盖被都无妨。可换白殊,盖不严实他还会受凉。
谢煐抬手给他扯好薄被子:“你这是天生体弱?难产孩子都这样吗?”
旁边卫国公看不得老妻伤心,但也知这种事劝不来,越劝反而越难受。不过他和老妻同过这多年,打岔法子还是有。
卫国公捻着须道:“你又知道可惜?老夫听十二郎他们两个说,那孩子很不错,讲不定这真就是天赐姻缘。过日子过日子,这日子总要过过才能知道嘛。”
老夫人果然被打断情绪,无语地抬手往卫国公肩上用力拍:“你这老头子,年纪大就知道说浑话。那孩子再好,他也是个男。”
卫国公继续和老夫人抬杠:“男怎,咱们军中这样也不少见吧
谢煐话慢慢变得流畅:“薛家世代都是武将,就连家中女儿,也是摔打着长大。娘当年出嫁之前,同样提刀能战。外祖母大概是看多糙男儿,对你和章臣这类乖巧男子就稀罕些。”
白殊失笑:“哪儿乖巧。等她知道性情,怕是要失望。”
谢煐脑海中突然闪过初次见到白殊之时,他那个挑衅笑,以及两人滑下山崖之后,白殊强硬与不客气,禁不住微扬起嘴角。
两人有句没句地闲聊着,白殊声音渐渐低下去,最终变成绵长气息。
谢煐闻着他身上传来,和自己所用香皂同样,淡淡茶香味,回想起先前和外祖父母见面情形。
白殊感受着谢煐身上传来热量,舒服地闭上眼:“不是,中过毒。”
感觉到谢煐瞬间紧绷,他轻轻拍下怀中手臂:“已经解,养几年能慢慢养好。”
谢煐缓缓放松,又问:“是你继母?”
“嗯,这仇会报。”
白殊不想多说这个,转个话题:“对,拜堂时候,卫国公夫人怎突然下来和说话?搞得还以为,你们有什不知道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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