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动起来没多久,白殊却挪到谢煐身旁,压低声音道:“觉得齐国公不太对劲。”
谢煐放下竹简:“何处不对劲。”
白殊想想,却摇摇头:“说不上来,但……”
他将当初和白泊谈判要原身母亲嫁妆事大略描述遍,续道:“原本以为,他同意将先母嫁妆给,是为哄骗听他话,好在你身边做手脚。可自从住进应玄观客院,他就像忘还有这个人样,次也没试图和接触过。但去追讨嫁妆时,他又没有设法阻止,反而很痛快地全给。这不太合理。”
白殊仔细回想当天情形,将白泊神情、话语都翻出来细细琢磨:“就像是……他根本不在意。不在意那些钱,不在意,也不在意他夫人。他那干脆地把嫁妆给,只是嫌烦到他,想快点把打发掉。”
:“去如意楼是为什,你不是知道?那日出现在十娘院中玄猫,便是它吧。”
白殊听出谢煐在试探自己,却笑而不语。
谢煐目光落回竹简上:“如今既已搬出内城,确可以放心将人接进府内,会带你去见上见。”
白殊眨下眼,知道他指是那日在如意楼见先生,只笑着应声“好”。
太子车驾来到齐国公府,齐国公白泊带妻小迎谢煐与白殊入内,领向祠堂。
谢煐伸指点着车上小案几:“白泊那样人,做任何件事都必然有明确目。如果他推你出来目不是为进步固宠,那确值得深究下……”
作者有话要说:
私设众多,请勿较真~
白殊瞥向白泊身后,发现今日赵夫人把儿女打扮得很朴素。白广和白缨儿估计被特意叮嘱过,此刻直低着头,都不敢看过来眼。
谢煐与白殊在祠堂中上过香,等白泊在族谱添上谢煐名字,就算完事。白泊是分宗,自己是族长,也没有宗亲在安阳,变更族谱很容易。
前后不到柱香时间,三人就从祠堂里出来。
白泊留两人用午膳,但被谢煐找借口推。
白殊跟着谢煐上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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