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迅速合上盖子。
白殊再次眨眨眼。
谢煐将木箱抱起,脸色有些沉:“该是
木箱平平无奇,连雕花都没有,只在开口处贴着红封。
白殊奇道:“他搞得这神秘,却连锁都没有?”
谢煐边撕下红封,边随口应道:“这些东西在驿馆都要接受检查,上锁也没有意义。”
正要开盖之时,他心头突然猛跳下,无端生出种不该打开预感。
白殊却耐不住好奇,反正冯万川带使者离开后,连原本在殿中值守东宫卫都退到殿外。他见谢煐不动,催促道:“殿下,打开呀。”
“这个不在礼单上,首领让在离开前再交给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与楚溪侯同打开……对,最好是旁边无人时候。”
这话说得转递冯万川都不由得顿住动作,盯小木箱表情像是在盯什危险品。
谢煐却是淡定地接过去放在案上,吩咐他:“替送使者出去。”
完成任务使者高高兴兴地离开。
谢煐侧头问白殊:“可有什看上?”
礼单大略看过,又转给白殊。
白殊接过细看,上面写都是皮毛、毡毯、肉干、乳制品类东西,量还不少。若是和那些玉雕摆件比,确是没那值钱,但他倒是更喜欢这些,实用。
旁边谢煐则在问使者:“听闻你们过黄河时遇到涨水,是在什时候,可否具体说说当时情形?”
使者回个日期,再比划着说:“当时河水很浑,水流非常快,就像是河神发怒样。和往年过河时相比,水面宽能有半。而且还下雨,们到时雨已经小下来,当地人说前几天直是大雨。
“河水涨成这样,根本没船家敢出船。有船出也没人敢坐啊,眼见着船出去就是要翻。们也没办法,只能在河边小镇住着,直到水流慢下来,才搭船渡河,结果就晚到几日。”
谢煐侧头看向他。
白殊回视过去,见那双狭长凤眸似乎格外地黑,不解地问:“不能给看吗?”
谢煐收回目光,深吸口气,缓缓打开木箱。
里面最上方是封信,几乎将下方东西都遮挡住,只露出两头截莹白,该是几样玉制品,最下面似乎还压着本册子。
啪!
白殊抱着猫,笑得眉眼舒展:“都是实用东西,比起先前那些摆件,更喜欢这些。”
谢煐面色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缓和些许:“那让人都送你院子里。”
白殊眨下眼:“这是送们两个。”
谢煐:“无妨。葛西尔每年年底入京,都会送这类东西给,不缺。”
白殊没和他客气,点头应下,又对案上木箱有些好奇,凑过去细看。
谢煐点下头,又问他们在驿馆吃住如何,是否需要帮助,才让冯万川领使者去用饭。
使者却坚定拒绝:“们祭司反复说,们只是来送礼,绝对不能在太子殿下这里用饭。驿馆那边很好,们回去吃就行。”
冯万川听得哭笑不得。想来祭司是预计他们大婚前到,怕他们在大婚时来吃宴,才特意如此交待。
不过既然使者不愿,谢煐自然也不勉强,只道:“这两日让人备些回礼,劳你们捎回去给葛西尔。”
使者痛快地应下,接着让身后护卫解下身上包袱,将里面个小木箱交给谢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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