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令只叹气摇头:“皇后自打从北山回来,便直卧病在床,连宁王都未能入殿探望。”
这话说得
就在此时,砰声,门被用力踹开,吓得屋中众人全扭头看过去。
碧儿本就被白绫勒得高仰着头,因为喘不上气而阵阵发花视野里,映入孙宦官带着群羽林卫冲进来情形。
孙宦官声音很快传进她耳中:“救人!所有人都拿下!”
下刻,碧儿强撑那口气松开,顿时眼前黑,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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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倒是笑着安抚道:“坐吧。她们下药事没传出去,如今死无对证,你也可安心。”
碧儿垂头不语,尽量控制自己不抖得那明显。
女官拉起她手,温声道:“但前前后后整个情况还是得问清楚,万哪里还有缺漏,才好尽快补上。好孩子,先坐下,跟说说,你这药是怎来?”
碧儿抬眼看她,见她面色和蔼可亲,心才跟着渐渐落下,吞吞吐吐地交待。
女官耐心听她说着,时不时追问几句,待终于弄清楚,才站起身,对门口朗声道:“进来吧。”
发柔声道:“你刚回宫,想必也倦,回去歇着吧。”
皇贵妃笑着应,摇铃唤人进来端上东西,行礼退出去。
候在殿外心腹嬷嬷上来搀扶,想问问结果,却被皇贵妃个神眼止住。
皇贵妃慢慢往后宫走着,心里头还在反复琢磨嘉禧帝反应,总觉着不同寻常,像是特别听不得那些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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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事由内侍省协同羽林卫调查,没有大理寺参与,也就没有惊动外朝。朝中*员并不知道,近段日子,每日都有几具宦官宫人尸身从后宫运出。
直至六月初朔朝,宫里突然传出消息,皇后病重不能理事,后宫事务暂交皇贵妃处理。
听闻消息*员心中都泛嘀咕:十天前在北山时看着还好好,怎突然就病重?
而有些常在宫中行走*员,前段日子已经察觉到宫里下人当中紧张气氛,此时听得这消息,交好便相互使着眼色——该是终于有结果。
偏向宁王*员则是心里发慌,下朝便找各种借口去寻中书令打探情况。
立时便有四个健壮妇人推门进来,其中人手里还拿着条白绫。
碧儿眼睛猛地瞪大。
女官目光瞥向碧儿:“碧儿与那两名勾引太子罪人姐妹情深,时伤心过度,竟是自己寻短见。”
在她说话间,那几个妇人已经抢步上前推倒碧儿,压手压手,压脚压脚。人直接坐在她身上,将帕子塞进她嘴中,还有人快速将白绫在她脖上绕过,紧紧向后勒起。
碧儿初时还在奋力抵抗,但渐渐地便喘不上气,早已被泪水糊住眼中也升起绝望之色。
碧儿从昨晚起就直过得提心吊胆。先是见合谋两个女官没回来,惶恐之下去找皇后心腹招供。过后左思右想,又总是心中难安。
尤其昨晚,与她同住宫人将她盯得很紧,连上厕所都步步紧跟。到今早,骤然听闻那两人竟然被以勾引太子罪名杖毙,她简直是如坠冰窖。
下药两人死,那备药自己……
碧儿恍恍惚惚地跟着队伍返宫,才刚回到住处坐下喝口水,心腹女官便推门进来,目光示意房中其余人离开。
碧儿战战兢兢地蹲身幅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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