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公子气不过,便要家丁砸铺子。可旁边卫国公府酒铺里下涌出群壮汉,喊着这是白家指桑骂槐,搅合酒铺生意,将白家家丁狠狠教训顿。
最终,白四公子与白大娘子只得灰溜溜跑,留下段全京城人茶余饭后谈资。
薛明芳早早料到会有这出,早吩咐好酒铺众人,且接到消息就带着贺兰和过去,坐在对面食肆二楼看全整场热闹。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白家兄妹走,他二人立刻去上景宫找白殊。
恰好白殊在与怀伤对弈,谢煐也在旁观战。
皇后闻言,转头看向青州方向,目光微微闪烁。
少有人知场宫斗落幕,六月初京城里,朝野之间很快传起两件事。
其是在男人当中传开:卫国公府竟然开间酒铺,酒还出奇地好喝!店中每日限量不出半日就能卖完,还有些人被勾起酒瘾,甚至腆着脸上卫国公府讨酒。
其二是在妇人当中传开:楚溪侯香露铺子终于开张!皇贵妃还立刻派内侍前来购买批,不仅打赏后宫众人,还打赏好几家关系好命妇。
如此来,原先因为皇后事而犹豫贵妇人们也立刻行动起来。这间名为“香风”铺子同样日日限量销售,每日还未开门,铺子前就聚起许多婢女。
众*员心里更慌——连宁王都无法探望,只能说明是天子插手,禁止皇后与外界接触!
紧接着第二日早朝,嘉禧帝揪住宁王点小错,将人批头盖脸训斥顿,直接令他闭门思过,无诏不可出府。
宁王是被羽林卫押回府,途中无人能接近。
这消息传到皇后居所明正殿,“卧病在床”皇后怒摔屋东西。
心腹女官垂头缩肩,站在旁不敢吭声。
薛
不过,铺子还专门设有二楼雅间,随时招待亲自过来试香高贵娘子们。只是,当日有没有存货,能不能买到,又是另回事。
随后没几日,京中又多件被传得街头巷尾都知道乐事。
齐国公府四公子和大娘子到“香风”铺子去要香露,声称拿是楚溪侯该孝敬齐国公夫人份。却被铺里掌柜句话给堵回来。
“铺子确是们东家向楚溪侯租,但货可全是东家。这古往今来,可没有租户交租、还要帮着孝敬房主父母理啊。”
引得围观众人哄堂大笑。
倒是个老嬷嬷边咳边劝道:“皇后暂且息怒。陛下只是令您与二郎禁足,未有废后削王旨意,已是不幸中大幸。说明陛下相信您没有参与到那条传递物品路线当中,只追究您掌管后宫不严之罪。”
皇后深深吸几口气,勉强镇定下来,转向她问:“还请嬷嬷教,现下该如何行事为好。”
老嬷嬷接过女官递来茶盏,喝下几口压压咳意,轻声道:“此时只能忍。皇后可日日给陛下上书认错,用词越低微越好,绝不可分辩句。末尾再添上几笔您与陛下间温情,和二郎年幼时和乐。切记不可多,两三句既可。陛下年纪大,虽多疑,却也容易心软。”
皇后紧握着拳,不甘地咬唇片刻,终是点头道:“好。”
老嬷嬷又续道:“忍下来,便是等。平王此去青州,那头事必不简单。等到二郎人送回消息,或许就是您能‘病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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