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回道:“原本想检测下水中含有多少邪物,不过既然他们都探查清楚,不太可能有人误饮下游河水,那测不测也无所谓。”
现在小黑严格控制他扫描、检测数量,白殊也担心自己在这里病倒多生事端。
谢煐虽然不清楚白殊如何把握病患与物品情况,但这段时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他仔细观察之下也发现到,白殊“使用能力”次数其实很少。
他还曾仔细回想过四月那次春狩时,两人同落崖后情形,隐隐感觉到那时白殊该是多次“使用能力”,至少他让黑猫“试毒”就有好几次。于是回京后,白殊直接卧床多日。
思及此,谢煐微微蹙眉,叮嘱道:“待曹御史回来,们便要出发,还得连续骑马赶路。你这段时日要好好休息,别忙坏身子。”
白殊看着他们背影消失,问道:“那个武威军,不会回去之后反悔吧?”
谢煐回道:“这倒不会。此人虽有些优柔寡断,人品却是尚可,对手下卫士颇为爱护。若非他做不到同流合污,也不至于沦落到武威军当中。”
武威军在南衙禁军里主要负责京中救火,以及两条大街巡街。处理多是鸡毛蒜皮小事,还经常因为犯事人家里有权有势而头疼。此次这种外派护送差事,通常也是从武威军中调人。
总之句话,脏活累活他们上,要说功劳却轮不到他们。
两人边说着话,边从议事帐篷走回住处。途中接到禀报,先前派去沿河往下探查两百人小队回来。
,哪时出发,太子招呼声便是!就是曹御史和兵部那边……”
谢煐安抚道:“督尉放心,孤自会安排妥当,不会让你对兵部无法交待。”
鹰扬督尉咧嘴笑,抱个拳。太子东宫卫要去,便是相当于放个把柄在自己手上,为让自己保持沉默,太子必得处理好兵部那头。既然如此,他更没什好怕。
谢煐目光转向武威将军:“赵将军,你意思呢?”
武威将军看看帐内分站两排东宫卫,苦笑。
白殊看着那双凤眸里清晰可辨担忧,下笑开:“现在能算什忙,每天午觉都能睡足个时辰。放心,不会让自己拖你后腿。”
只是
领队东宫卫很快被带来,回禀道:“臣等仔细探过,并未在山间见到隐户村痕迹。那条河像是渐渐浸入地底,越往深处河水便越少,在臣等折返之处,只余手臂粗细。”
说完,他见白殊在谢煐身旁,便解下腰间个小袋,从中取出个贴着白封条竹筒捧给他。
“这是按楚溪侯吩咐取来水。”
白殊接过竹筒,谢煐便让人下去休息。
谢煐看眼他手中竹筒:“取来何用?”
他还能怎办,太子既要调走东宫卫,就绝不会留下足以构成威胁武威军在此。别说他手下还有病患在山谷病区,便是他自己,今日若不答应,恐怕都走不出这里,直接落个“染疫身亡”下场。
不过太子也没只推旁人出头,既然东宫卫要动,那大家就是根绳上蚂蚱。
思及此,武威将军心下稍安,也抱拳道:“臣自当听候太子殿下差遣。”
谢煐点下头:“两位回去做好准备,待贼匪情况探清,便立刻拔营出发。”
两人于是告退离去,各自回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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