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贸易利润大,即便风险大、商税高,依然有许多大商户会包船出海。还有许多小商户会联合起来,共包条船。但因名额有限,供不应求,市舶司每次还会拍卖名额。当然,其中少不
知县战战兢兢地过来问:“楚溪侯是要留下?”
白殊半靠着身边护卫——依然是昨天那个留着络腮胡,有气无力地回答:“身子太弱,得休养阵。知县不必在意,自住驿站便可。”
知县被他护卫盯着,不敢多说,只讷讷应,便带着人回县衙。
白殊回到驿站歇没会儿,张峤悄悄找上门。
他进门就先叹口气:“那幕僚倒是个硬骨头,看起来且得再熬他几天,才有可能开口。”
白殊只觉得身上轻,紧接着腿上就有些凉,连忙俯身去拉毯子。
两人恰恰好同时倾身,差点撞在处,又都赶紧直起身。
便是这瞬间,谢煐眼中映入双被毯子半掩长腿,即使是在无光室内,也莹白得似在微微发亮。
不过,下刻,白殊已经拉起毯子,将那片白严严实实地遮住。
白殊转眼去看谢煐,只是谢煐动作也很快,已经转身走向自己床。
”
他们这房间是在西头。
再等有半刻钟,白殊半坐起身:“人已经翻墙出去,小黑在跟着他。”
谢煐这才放松下来,将手中剑收回鞘里。
白殊奇道:“你先前是怎能肯定人不会进来?如果想杀,刚才翻窗进来难道不是最好时机?”
白殊抚着怀中黑猫,说道:“感觉咬钩人就是黄家,说不定今天那黄员外便会找上门。”
小黑昨夜路跟着人,可惜并没有收获。那人进间民居就没再出来,小黑后来也进去,却发现是空,估计是走什暗道。
张峤问:“若他上门,们直接动手,还是……”
白殊却道:“先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你知道那黄家是什来路吗?”
张峤想想,回道:“只粗略打听过,没有解太多。听说是南边过来商人,主要做瓷器与药材买卖,是跟着平王他们同出海捞钱商人之。
白殊眨眨眼,目光停留在谢煐耳朵上,依稀感觉……好像有点红?
知州府与通判府里嘈杂声并没有热闹多久,灯光却是亮大半个晚上。外头人并不知晓,这两府里人全都被灌药昏睡过去,而两处密室里几箱账本则被搬个空。
第二日,驿丞和武凉知县等人被太子放出。在虎视眈眈东宫卫包围下,无人敢多说什,只老老实实地将太子行人送出城门。
不过,车里白殊却在城门处下车,与太子作别。
太子没有下马,只点下头,留下二十人当他护卫,便带着其余人出城。
谢煐道:“这窗户就只能开丁点大,他进不来。若要破坏窗户,必然会发出大声响。而且,对方也不定就是想杀你。”
边说,他边绕过白殊床往回走。
白殊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答案,他先前都没留意过窗户,闻言就有些好奇地看过去。可惜在黑暗当中看不出什来。
便在此时,也不知怎,谢煐手中剑鞘竟是挂到白殊床上毯子。
谢煐走得急,这下就将毯子翻开片。他自然也感觉到,便回身想将毯子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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