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下车跟着他走,颇有些好奇地问:“是出什事?”
杂役轻叹口气:“平王府来人,堵在医馆里,非要请杨公过府看诊。”
白殊眨下眼,忍不住心中暗笑下。
进到医馆后院,白殊和杨老大夫两厢见礼坐下。
白殊让知雨捧上个箱子,先道:“带些肥皂过来给医馆,待用完,杨公直管让人去铺子里领,记帐上便是。老大夫与杨大夫高义,日后医馆所用肥皂都给资助。”
他回到车里,吩咐车夫去杨老大夫医馆,才对小黑说:“那个日子,是在离奉城,你去追夜里来人那天吧。你还做什和以往不同事吗?”
国师知道白殊担心是什,既然特意提醒,肯定是和小黑有关。
小黑:“是那天。没做什特别,不过,除独自进皇宫几天,那是和你断开联系时间最长次。”
白殊顺着黑猫背毛,叮嘱它:“把次长时间记录下,以后不能超过。”
小黑回头舔下他手:“记下,放心吧。也不想和主人分开。”
上素糕点,温声道:“外头稍回来,安阳没有,给小道长尝个新鲜,甜甜嘴。”
道童板眼地谢过,又道:“师父尚在闭关,不便见客。”
国师年当中就少有不闭关时候,白殊也不在意,只道:“那上柱香吧,都两月未能来上香。”
道童便领人进正殿,给白殊和跟进来知雨、孟大分别送上三柱清香。
白殊带人拜过,让知雨捐三两银子功德钱——应玄观规矩是每位香客最多只能捐两,多不收。
杨老大夫连忙推辞:“医者悬壶济世本是应当,哪可让楚溪侯如此破费。楚溪侯偏帮下,让医馆能够买到肥皂便已是恩情。”
自从青州治疫话本传开,京城里肥皂销量下大增,刘家没有涨价,因此日子过得可以人家都计划着时常买来用。可正因为价格没涨,在如今抢购潮之下便是皂强求。
白殊笑着摆下手:“杨公就莫要推辞,肥皂成本不高,供你们家医馆算不上什,还准备给慈幼院供上。而且,也有事想托杨公帮忙。”
杨老大夫听此,才道过谢,让杂役收下。
白殊细细说道:“准备编写本防治疫病册子,将此次青州疫病防治经验都记录下来。当然,所有大夫供献也会记
杨家医馆就开在永宁坊里临着卯酉大街之处,离永乐坊中同样临着卯酉大街上景宫不多远,进处坊门再走半条街便到。
车子在医馆附近停下,知雨在车窗外道:“医馆里不知出什事,门口围好多人,孟大哥已经让人去打听。”
白殊挂起窗帘往外看,果然如此。
他等会儿,便见名东宫卫领着个杂役打扮人过来。
杂役在车外行礼道:“医馆前堂不方便进,还请楚溪侯绕到侧门,杨公在后院候着您。”
道童送客之时,突然说:“师父上次出关时曾说,若是贵人来上香,便告知您留意个日子。”
他接着便说个日子。
白殊记下来,又问:“再没有其他?”
道童仔细想过好会儿,摇摇头。
白殊便笑道:“烦请小道长代谢过国师。只要在京中,开观日子必定都会来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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