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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景宫,白殊换过身衣服,看着时间差不多,就要去寻谢煐。
不过,他刚出门,就见谢煐走进院中。
谢煐上下打量过他,见他穿着白色道袍,外头难得配件绯色氅衣,衬得白净面上都多分血色。腰间挂块赤琼佩,中间是个平安扣,外层围绕着吉祥云纹,下方缀个暗红色穗子。
白殊迎上前问:“骑马还是坐车?”
待白殊看过遍,刘继思道:“都是攒在手中上好赤琼,不知你想要多大。”
白殊让小黑计算过大小,挑出块色泽更明艳:“就它吧。”
接着又去看玉佩。
这些玉佩各色都有,白殊件件看过去,突然指着两块并排问:“这两块图案,是不是上下相反?”
刘继思过来看看,笑道:“三郎好眼力,这云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这个。记得是……本来想雕两块样,搭着卖对,但匠人为避开玉中杂质,就给改成这样。你常穿浅色衣服,左边这块倒是很配你;若是哪天穿衣服颜色撞,可以换上右边这块。”
欺骗皇帝感觉,有机会时候也能暗暗挑事。
刘继思却笑道:“那也未必。你与刘家总还隔着层,若在天子面前做做戏,有可能让他相信刘家目光短浅,为利益而背叛你靠向太子。毕竟,若要求得天子庇佑,估计得献上宝石矿八.九成利润,们可就是全白干。”
白殊嘶声:“他想要小金库,还吃得这狠。”
刘继思看着天真表弟,摇摇头:“史上还有过看中臣子产业便明抢皇帝,当今至少还要层面皮。所以说,这样条宝石矿,背后靠山至少也得是宰相才能保住。刘家为此而倒向太子,你拦不住也不出奇。”
白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片刻之后,他又端正起脸色:“那便三七分成吧,们拿三成。只是,得和表兄把话说在前头——太子殿下给刘家当靠山,仅仅是护佑刘家不被欺负,可不是让刘家打着太子旗号做违律事。”
谢煐看向院中还未卸马车:“坐你马车便可,省得再套车麻烦。”
白殊自是无所谓,京城内路维护得好,他小马车也走得平稳。
不过,上车之前他让知雨取来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块玉佩。
“和腰间这块同向表兄买
白殊看着那两块玉佩,笑道:“好,两块都要。连上刚才那块赤琼,表兄算算钱吧。”
刘继思摆摆手:“你拿去便是。”
白殊却摇头:“这些不同,得给钱才能安心用。”
刘继思也没勉强,报个数:“回头从你分润里扣就是,账会记好。”
白殊这才满意,另挑穗子让婢女给其中块缀上,再和刘继思闲聊片刻,便起身告辞。
刘继思愣,随既笑开:“三郎放心,刘家若真是能做昧心事*商,早攀上靠山,又怎会在江阳受排挤。”
白殊这才和缓下来:“开矿是苦活,表兄手中宽松,也待矿工们好些,回头整理份矿内安全指南给你观。”
刘继思点头应下,叹息道:“三郎真是心善。”
要事说完,他重新打开门窗,唤人送来给白殊挑玉。
几位仆役端上来好几块大大小小红色石头,又有几位婢女送上放有玉佩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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