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伤发现谢煐与白殊两人不仅共案,还
也就他家祭司忍受得那莽汉!
不过,这封信倒是给谢煐个启示——还是得找有经验人。
谢煐若有所思地收好信,听见外头小厮提醒,便起身出门去吃午饭。
*
白殊抱着小黑来到吃饭殿中,发现薛明芳、贺兰和、张峤和怀伤都在,薛明芳正在讲昨晚宁王被揍事,张峤和怀伤都愉快地听着。
或许是那时心情愉快之下精神太放松,谢煐顺便隐晦地寻问句,什时候才适合与白殊有亲密。杨大夫有过接触各种病人家属丰富经验,听出来,也隐晦地回答最好能让白殊休养足十个月,且两三年内都不宜放纵。
白殊病情是从二月初开始有起色,到现在是七个多月,得到十月底才足十个月。为不伤着白殊元气,他总得忍到那时候。
另外……
谢煐微微睁开眼,蹙起眉头。
他虽无经验,却并非完全不知那事。在十三四岁、富贵人家都给男孩房中放通房婢女时候,嘉禧帝和皇后也在用长得漂亮小宦官引诱他,试图让他沾上养娈宠之风,最好别对女人有兴趣。
谢煐将卷轴与摺本都收起,连着那盒油膏同抱起隔间卧房。
他在床头坐下,先敲开个空小暗格,将五瓶油膏放进去。再敲开上次收有葛西尔礼物那个大暗格,把这次摺本和卷轴也放进去。
随后,谢煐在床上躺下。
最近几天白殊中午直歇在这边,下午同参与议事。
谢煐侧过身摸摸枕头,想像着白殊睡在这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先生也来啊。”白殊笑着和四人打过招呼,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有怀伤在,他和谢煐案便移到下首第位。
怀伤平常不怎到前院来参与议事,若有大事也是学生们到他院子里去议,这是谢煐尊师表现之。
张峤笑道:“殿下就猜到季贞会忍不住早早来听宁王消息,着人给先生和传话,先生便过来听季贞讲故事。”
刚说过两句,谢煐也进来,边命人传膳边走到白殊身旁坐下。
膳食很快摆上来。
那两三年里谢煐时常被莫名其妙地召进宫,莫名其妙地撞到漂亮得各有千秋小宦官。后来见他始终淡淡,帝后甚至设计让他见识过几次活春宫,想以此勾出他欲望,但谢煐只觉恶心。
不过谢煐也因此晓事,现下细想,总觉得必会伤到白殊……
想着想着,他突然记起葛西尔先前那封信,便翻身取出来展开,忍耐着那笔丑字,艰难地重新细看遍。
葛西尔比谢煐年长六岁,据说和他家祭司已经恩爱六七年。可惜碍于语言表达能力,谢煐勉强总结出信中经验只有两点——别怂,以及,保持锻炼腰力。
谢煐:“……”
随后他又想起昨晚。想起白殊舔着唇说“原来殿下喜欢吃胭脂”,想起后面那个让自己血液翻涌激吻,想起白殊暗示……
谢煐眸色渐渐转沉,心火也在往外冒。
他翻个身,闭起眼睛运气,慢慢将那股烦躁压下。
现在还不行。
从青州回来路上,谢煐曾悄悄向杨大夫问过白殊身体情况。原本他只是担心在青州这段时间让白殊吃苦,耽误休养,不过杨大夫细致回答打消他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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