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只手扣在白殊脑后,只手揽在白殊腰间,直接噙住面前那若即若离唇,重重辗吮番。
白殊从喉咙里逸出声轻笑,伸舌舔上谢煐唇。谢煐立刻探舌与他纠缠,手臂也不自觉地
白殊漫声应着,随着谢煐弯腰,目光在他那双显得更笔直修长腿上扫视过。
谢煐收拾好,再散开头发。待小厮退出去关好门,他便走到床边坐下,倾身去吹床边案几上蜡烛。
当吹到只余最后支烛,两只手突然绕过他腰间,紧接着另人身躯就贴上后背,温热气息也在耳边吹拂。
白殊轻声问:“这房里弄得这暖,对是合适,对殿下会不会太热?”
谢煐有些僵,暗暗吸口气,才回道:“还好。”
现在这里还多加小黑睡觉小垫子,和小鹿窝。自从小鹿恢复好,白殊就将它窝从卧房内移到外间,今日搬迁,自然就起搬过来。
他和谢煐都不拘着小鹿,任它在上景宫内随意走动,只给它挂个铃铛方便寻找。不过小鹿多数时候还是喜欢待在他们附近。
白殊消过食,去洗澡,让知雨伺候着洗漱好,便打发知雨回厢房休息。
隔间中空墙内部已经通上烟,床边不远还摆有个熏笼,将房里烘得暖洋洋,即使窗缝里漏进点风也不影响。
白殊只穿中衣,靠坐在床上,腿上盖着被,肩上披件棉衣便够暖和。他随便选部剧,开上三倍速播放,却依然被剧情无聊得昏昏欲睡。
白殊有些好笑,微微低头,连肉带筷子起含进嘴里。
他目光直看着谢煐,唇角稍稍翘起。
谢煐视线落在白殊唇上,慢慢抽出筷子,仿佛还看到那极有光泽双唇在筷子上吮下。
白殊细细嚼着肉,看着谢煐再夹片肉送进自己口中,筷子在嘴里停留时间似乎有那点过长。
他目光又转向谢煐耳朵,不出所料地看见耳尖浮起层薄红。
白殊低笑:“是吗?可怎感觉……你好像在冒汗?”
谢煐再次吸口气,留最后支烛没再吹,抬腿坐到床上,侧过身将白殊拉进怀中。
白殊向前凑,鼻子在谢煐脸上轻轻蹭过,唇与唇将碰未碰。
他还装着本正经地在说话:“要不,等下睡觉时就把熏笼拿出去吧,反正有殿下给当暖炉。”
谢煐“嗯”声,只是脑子已经迟钝,根本没反应过来为什白殊说是“等下”。
也不知看多少集,才突然被拉门动静惊醒。
白殊转过头,见同样只着中衣谢煐走进房,身上还带着水汽,明显是刚洗过澡。
后面有个小厮垂着头端水进来,伺候谢煐洗漱,眼神丝毫不敢往床上瞥。
白殊往床里挪挪,给谢煐腾出点位置,边问:“明日休沐,殿下可有紧急事?”
“没。”谢煐答声,又问,“明日二十,你要去应玄观上香吧。”
*
顿主宾尽欢晚饭吃完,葛西尔和伊落返回竹影院。
外头太冷,白殊便在最宽敞议事殿里散步,小鹿也跟在他身边同走。
议事殿除深处被隔出书房、卧房、浴房,前头也用屏风隔成两部分。
在不议事之时,屏风后便是轮值小厮们等候召唤休息之处,设有软榻和案几。小炉子上坐着水壶温水,再摆上熏笼,也相当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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