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吩咐:“给浴池和水箱备
好几回之后,白殊才终于觉得喉咙舒服。
随后,耳边响起声“睡吧”,他便顺从睡意,翻个身进入梦乡。
谢瑛将空茶盏随手放到枕边,再抬手擦掉白殊唇角些许水迹,又理理他颊边碎发。
白殊很少束发,头长发黑亮又柔顺,铺散在肩头,更衬得他白皙。不过,此时又和平常不同,莹润雪肤还透出淡淡桃粉,还带着无数痕迹,有种异常鲜活气息。
谢煐不禁看得有些痴,目光细细描摹,最后落在那形如飞凤赤红胎记上。
白殊仰头,目光顺着看过去,依稀看到床头弹开扇小门。
谢煐伸手进去,拿出个小瓷罐,再将门关上。
白殊眨下眼:“这是什?”
谢煐没回答,直接俯下身,又次吻在他唇上。
这个吻比先前更加猛烈,迅速将两人心头之火撩得高窜,白殊很快便顾不上再想其他。
随后,他手被白殊捉住。
白殊渐渐喘匀气,拇指在谢煐掌心缓缓摩挲,哑着声轻道:“殿下,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谢煐只觉得掌心里下下摩挲像是直接擦在自己心尖,激得心跳下重过下。扑嗵扑嗵急切心跳声充满自己耳朵,都要听不清白殊话音。
他开口,声音喑哑得不像样:“什?”
白殊笑弯眉眼,说话气息热得灼人。
加力,将人拥得愈发地紧,也吻得愈发地深。
反反复复亲吻间,谢煐慢慢带着白殊翻过身,让他陷进柔软枕头里。
白殊渐渐觉得自己脑子开始不太清明,只记得抓紧每次两唇分开间隙大口吸气,但总是还未吸够就再次被吻住。
也不知过多久,谢煐总算稍稍抬起头,放白殊尽情呼吸。
白殊感觉眼前仿佛有层薄薄水雾,连跟前人都看不太真切。
他突然想起二月初在京郊见到火凤晚霞,依稀记得正是这般展翅腾飞模样。
如今回想,那或许是上天在告诉自己——姻缘在此处。
谢煐不由得唇角高扬,心头片温暖。
他弯身在火凤胎记上轻吻下,才起身放下床幔,拉动床边连续外间摇铃绳子。
很快,开门声响起,个小厮走进来候在床幔外头。
当然,没过多久他就知道那小瓷罐里装是什。
……
白殊累得根手指都不想动,只想就此睡过去,但他干哑嗓子在阻止他。
他感觉自己好像模糊地吐出个“水”字,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不过,下刻,唇上传来柔软触感,接着就有水送入口中。
“其实,挺能忍痛。”
这瞬间,白殊感觉谢煐眼中翻涌起巨浪仿佛能吞噬自己。
谢煐再次凑到极近处,盯着白殊眼睛:“你确定?”
白殊轻笑,微抬下巴就贴上谢煐唇,以气声说句话。
谢煐凝视他片刻,接着略抬起身,从他手中抽出手,在床头叩击几下。
下刻,谢煐手指抹过他眼角,他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浮出点泪来。
泪被抹去,面前那双蕴着风,bao黑沉眼睛就变得清晰。
两人密实相贴着,切变化都被对方掌握。
当然,他们也并没有要瞒着对方意思。
谢煐手指从白殊眼角往下滑,抚过脸侧、唇瓣、颈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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