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口气,勉强压下心火,转个话题问:“整场宴你都没能吃东西,要不要让人做点宵夜?”
白殊摸摸肚子:“还行,提前吃得挺饱。都要睡,再吃会积食。”
此时已晚,明日早就要出发,还得加快行军速度。两人亲昵片刻,也就叫人端水进来洗漱,上床休息。
小黑却没能现在就睡,它刚才路跟到罗弘贺帐外,撇着飞机耳忍耐里头动静。
那帐篷直没吹灯。罗弘贺酒喝得多,尽完兴直接拉过被子倒头就睡,根本不在意光亮。
谢煐也领着那白衣女子回到自己寝帐。
白殊摘下帷帽,在摇晃烛火中对着谢煐笑。明明袭白衣,却无端地生出几分艳丽。
他笑得如明媚春花:“殿下,还吃脂胭吗?”
谢煐捏住白殊下巴,凑过去压上那红唇。
白殊自是伸手揽上谢煐颈脖。
人。可越是看不真切,就越是让人好奇。
而且,她虽没有其他动作,甚至并未与谢煐挨得多近,但两人举盏倒酒之间,偏偏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旖旎,谢煐偶尔投过去目光里更是仿佛透着火热。
罗弘贺被那气氛撩得心痒,总想见见那究竟是什样绝色,才能叫太子爱得藏起来不给旁人看。
终于,他借着酒劲壮胆开口:“太子,您身旁这位花中之魁……”
谢煐却是下打断他:“罗大将军,花魁娘子妆扮需要时间,但孤相信,她值得你等。看,她来。”
花魁歇过会儿,起身略略收拾,翻出自己衣物穿上。随后她试探着推推人,见罗弘贺睡得死猪样,就放心地去翻罗弘贺衣袍。
没多久,她就从中翻出个小布袋,解开来倒。正是五块铜制半边虎,形态略有不同,背上还刻有不少字,连字也是半边。
花魁微微笑,又从自己袖袋里掏出个黑色小布袋,倒出来同样五只背带半边字半边铜虎。单看方还没感觉,但若两方对比着看,就能明显看出,两方完全不样。
她将两个布袋里虎符交换好,把罗弘贺那布袋原样塞回他衣袍当中。
再看看依旧睡得动不动罗大将军,花
这个吻先热烈非常,再慢慢变得缠绵。
最后,谢煐不舍地抬起头,轻抚白殊脸颊,温声道:“委屈你……其实真不用这般。”
白殊边平复气息,边笑道:“季贞不找花娘就算,宴可是你特意摆,你身旁再没人陪着,那些人准要起疑心。再说,穿上女装倒倒酒而已,有什委屈。况且……”
他眨眨眼:“以前殿下也不是没给倒过。”
谢煐眸色下变得深沉,无法抑制地想起那晚,白殊肌肤上流淌殷红葡萄酒……
随着这话音落下,帐帘动起,阵晚风吹入,还送来些脂粉香味。
罗弘贺转头看去,顿时就瞪大眼睛,再记不起素净白衣,完全为牡丹般娇娆紫裙花魁入迷。
花魁跳过两支舞,博得满帐喝采,又在谢煐示意下坐到罗弘贺身旁,贴着他劝酒。
最后散席之时,罗弘贺已是喝得脚步蹒跚,却还记得搂着花魁不放。花魁倒也乖觉,路柔声哄着他,让他更是心急火燎地往自己帐中赶。
校尉中却只有人带走花娘,其余四位只是酒意微熏,还能好好向谢煐行礼道谢,才转回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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