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此事,众*员昨日已商量出应对之策。此时便有人出列,引经据典,洋洋洒洒说堆,核心内容就个——可以恶谥,但不
下方*员顿时全身发抖,颤声道:“那……臣是……”
谢煐懒得听他多话,直接道:“旁人不记得,卿家总该记得——那桩婚事,是朕‘嫁入’白家。尔等现在要夷白泊三族,那朕也该算在其中。”
既“嫁进”白家,在法礼上谢煐就算白家人。
这话在安静大殿中回响,殿中明明摆着众多火盆,群臣却只觉得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
当时嘉禧帝借谶语作践谢煐,逼他以太子之身“下嫁”,满朝文武无人为谢煐争。
谢煐坐在龙椅上,也和平常坐在下方时样,淡淡地垂着眼,沉稳有力声音传下殿中。
“众卿可还记得,去岁国师谶语?”
群臣下被问住。
冯万川已在旁边大声念出:“赤凤高飞,黑龙潜游,龙凤相佑方解国之危难。”
谢煐唇角扬起:“为大煜江山社稷计,摄政王自该与朕齐平。”
上再有所谓“得仙眷”之名,和君王比肩也实在太过。龙椅旁还从未有过他人之座,便是太后垂帘,亦要后退半步。
当即就有集贤院大学士出列,厉声道:“楚溪侯怎可坐于圣上之侧!”
白殊转眼看过去,却也没恼,依旧淡笑着。
谢煐也未答,只挥下手。
冯万川立刻取出封诏书交与主持朝议鸿胪寺卿。
此时,他们自然也只能抱着当年选择,乖乖闭嘴。
白殊坐在上方看得分明,笑道:【真有趣,如果将这场面画下来传到后世,不知会引起什讨论。】
谢煐毫不避讳地握住他手:【待慢慢画给你,便是无法得知后世如何,也可留着取个乐。】
白殊低头憋着笑,回手反握。
摄政王事至此定下,谢煐又让鸿胪寺卿念第二封诏书——对伪帝处置。
下方群臣顿时哑口无言,相互望望,时间竟然是找不出什反驳之语。若驳那谶语,当年他们可没人反对两人成婚:可若不驳那谶语,如今二王并立又合情合理。
何况,若是现在驳,往后有个什大灾大难,岂不是会被扣顶“破害大煜守护者以至降下天灾”大帽子。
过得片刻,总算有人咬牙,期期艾艾地道:“可……楚溪侯是反贼首恶白泊之嫡长子,若论礼法,该在夷族之列……”
谢煐目光瞥过,发现此人是白泊在礼部原心腹,当初他与白殊成婚之时,此人更是全种紧盯。如今白泊事败,此人还连夜上表,厚厚叠纸将自己写成个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形象。
“这位卿家,”谢煐手指敲击着龙椅扶手,不紧不慢地道,“朕记得,当初还是你为朕与楚溪侯操办婚事?”
鸿胪寺卿展开快速扫过,眼中满是震惊,却也只能按职责大声念出。
下方群臣越听脸色越不对劲——谢煐不仅给白殊封个摄政王,赋与权力之大,几和君王无异!
刚才那位大学士瞪目道:“荒唐!哪有成年天子执政,还封个摄政王!臣请圣上收回成命!”
摄政王只是在天子尚且年幼无力理政之时,因要代为理政,才封头衔。大煜朝至今还从未有过摄政王。
殿中不少*员亦出列应和:“请圣上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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