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南羡听这话,才瞧见对面还坐个九王朱裕堂。
朱觅萧道:“这有何妨?等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请吧。”
须臾,只见水榭外走来十二名持剑公子,统穿着敞胸白裳。时间鼓瑟起,持剑公子踩着鼓点,或攀山揽月,或素手摘星,倒真有几分像练家子。
笙歌再鸣,鼓点加急,忽然间,十二名持剑公子分作三人列,朝四方刺来。
朱觅萧不知何时已退到苏晋身旁,正要抬手将苏晋推向那刺来剑,却被她个闪身避开。
那婢女抬眸看朱南羡眼,双颊顿时飞红,从他手里接过就被,慢慢饮尽。
酒性发散极快,不过须臾,这名婢女呼吸便急促起来,玉颈之间竟渗出细汗。
朱稽佑看这场景,忍不住舔舔唇。
旁朱觅萧对婢女道:“愣着做甚?还不赶紧好好伺候十三殿下?”
婢女应声“是”,也不知是酒性催发还是确有情动,不顾仪礼便往朱南羡身上贴去,却被他个侧身避开。
朱觅萧看到朱南羡,脸色有些难看:“皇兄不在宫中陪父皇用膳,怎来此?”
朱南羡不理他,牵苏晋手腕,对持刀拦在跟前两名侍卫道:“滚。”
两名侍卫连忙收刀拜下。
水榭中舞女见此态势,也纷纷退到旁跪拜。苏晋看眼这些舞女,朱稽佑会享乐,连舞女都挑形貌相似。
朱稽佑在两名碧眼女子掺扶下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到朱南羡跟前:“十三弟来?”他双颊酡红,目色迷离,张嘴满口酒气,“来人,给本王十三皇弟上酒!”
与此同时,朱南羡左手抓住他胳膊,右手持刀,刀鞘打偏剑锋,刀柄在手里挽个花忽然往下反压,突如其来力道使剑柄往上震开,三名持剑公子猝不及防,手中剑齐刷刷落在地上。
朱南羡回过头也不客气,左手往回折,只听“喀嚓”声,朱觅萧发出声惨叫,胳膊肘歪成个不可思议角度,竟是脱臼。
朱南羡收刀,这才
朱南羡扫托盘上寒食散眼,淡淡道:“三哥这里除这些下作东西,就没别吗?”
这话俨然将朱稽佑与朱觅萧齐骂进去。
朱稽佑在山西大同府称王,谁见他不是俯首贴地,几曾受过这种谩骂?他脸皮子抖抖,几乎就要发作,却念及朱南羡是嫡皇子,生生将口闷气忍下去。
朱觅萧心中亦恨极,眼中狰狞色几乎要掩不住,却还笑道:“三哥,咱们险些忘,十三皇兄自小尚武,眼下又好龙阳,你府上不是养着些会剑舞公子吗?”
朱稽佑听明白他意思,端出副犹疑色:“是养着,可九弟,十四弟,苏御史都在,又无功夫傍身,只怕那些个不中用个闪失,刀剑无眼。”
名婢女呈上酒来,酒杯旁,还有个丹药瓶。
朱南羡问:“这是甚?”
朱稽佑打个酒嗝道:“这是寒食散,吃以后——”他看眼朱南羡握在苏晋手腕手,“嘿嘿”笑声,道:“来人,给苏御史上杯‘赭水’。”
另名穿着清凉婢女呈上酒来,酒水呈赤红色,与方才三色酒其中杯般无二。
朱南羡声不吭地松开苏晋手腕,端起那杯‘赭水’,晃晃,对献酒婢女道:“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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